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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九嶷天险古洞计脱身(3/3)

出连绵不断的树林,地上也没有令人苦恼的荆棘丛。

     华奎长长舒一口气,道:“姑娘,我们终于从九嶷天险中脱身了……” 凌玉姬精神大振,望着这平坦的旷野,面上流露出无限欢欣,叫道:“这外面的世界多么可爱啊!没有树木遮断月光,没有荆棘藤蔓绊住手脚,谁都可以自由地奔跑,随心所欲地眺望远方。

    ” 华奎也感染到这种欣悦兴奋的心倩,不住咧开嘴巴欢笑。

    只听凌王姬道:“凡是曾经遭受无穷无尽束缚的人,才深深感觉到无羁无绊的可爱!因此,这世上必须有种种羁绊拘束,才会变成多姿多彩……” 他好像有点了悟,但又不十分懂。

    因此,他对这艳丽绝世的姑娘平添~种崇拜的意念。

     这天晚上,他们在一家村舍中借宿。

    华奎处理这些事十分干练,那些淳朴的农人都以为凌玉姬是世家贵官的千金小姐,华奎则是侍从之人,因游猎而与家中众人分散,迷路至此。

     第二日,他们到了商水城。

    华奎果真十分子练,只离开她一阵,就买来一辆轻巧美观的马车。

    于是凌玉姬再也不必跨涉风尘,华奎驾驶马车,向西进发。

     路上走得十分迅速,不但两匹骏马脚程甚快,而且华奎擅长驾驭之术,马车走得迅快平稳。

     第二日中午就到达辛店,华奎对她说,此地有两条路可以到达西安,一是经汝州。

    洛阳、沿黄河而出湾关。

    一是经南阳。

    内乡、越山逾岭出像境经蓝关而抵西安。

    前者路好走而稍为远了一点,后者路较难行。

     两人研究之后,都同意这两条路可能都会有美艳夫人派出来的追骑高手。

    但后一条路因地势荒凉高峻,不大易走。

    美艳夫人很可能认定凌玉姬以马车代步,所以无疑要检路平易走的道路。

    纵然美艳夫人仍不肯放弃这条难走之路,追兵的力量定然远比不上另外的一条。

    于是他们决定经南阳出豫境、越蓝关抵西安的那条路。

     华奎久走江湖,阅历极丰,路上的一切都安排得十分要贴,甚至连凌玉姬日用所需的衣服等物,一应办得齐齐全全。

     走了数日,眼看西安只有数十里路程。

    华奎便不再前进,设法把马车推落深谷中之下,又把两马放掉。

    他告诉凌玉姐说,这辆马车经过这一路已成为最好的线索,因此必须毁掉,另外换上一辆。

    两匹马也筋力用尽,由西安至兰州这一段路,必须换两匹更好的马。

    于是他独自到西安走了一趟,回来时已变成~个道道地地的赶车大汉,那辆马车行动时虽是十分轻巧,但外表上甚为简朴。

     当下再向兰州进发,天气越来越冷,所经的地方也越见荒凉,行人稀少。

     七八日之后,已到达兰州,这是一路上唯一最繁盛的城市。

     翌日,两人商议行程。

    华奎告诉凌玉姐说,从兰州为起点,有两个方向可走,一是向西经凉州。

    张掖,出嘉峪关,再向西行,过五门关人西域,玉门关外就是一片大漠。

     另一条路是从此地折东北行,经靖远出陈西境,沿黄河至中宁、金积抵银川。

    从树!酒行百余里,便至沙漠边缘的定远营。

     凌王姬忽然欣喜叫道:“就是这条路,我记得蓝岳说过定运营的地名!” 华奎道:“小的也这样猜想,这一路上小的曾经设法打听,据说蓝岳这次去过蒙古,因此他极可能是取道马兰察布盟等地方南下,经阿拉善霍顿特旗而抵兰州。

    既然如此,路线已可决定,可惜这一条路小的以前未曾走过,否则那儿是否有座破庙,小的一定记得。

    ” 当下驱车上路,华奎购置了许多在沙漠中需用之物。

    例如装水用的皮囊,露宿用的帐幕毛毡等物。

     三日后已到达荒凉的定远驿,再往西走,不久就踏入远接天边的沙漠。

    黄沙浩瀚,一望无际。

     此地因非商路,故此渺无人踪,不似玉门关外时有大队的骆驼商队穿行大漠。

     华奎早就从土人口中探悉沙漠中当真有一座破庙,该地本来是一处绿洲,但时至今日,久已干枯。

    历经百余年来,连主人也不到那边去。

    因此土人口中的地点也是不大洋确,不过总算查出蓝岳所说的破庙的确就在这块沙漠行之中。

     凌玉姬带着满怀希望,现在她已骑在一匹擅行沙漠的马背上,华奎另骑一匹,尚有一马驮着各种沙漠用品及两人衣物,两人三马,孤寂地在沙漠中前进。

     他们离开定远驿的次日,有三批人先后抵达这个小地方,第一批是一个年轻人,骑着一匹通体火红色的名种龙驹,马身一直冒汗,白雾腾腾。

    这年轻人长得十分英俊,马鞍上只挂着两个水囊及一包干量,此外别无长物。

    他闻知昨日果然有一个蒙面美女及一个男人向沙漠去,便乘马匆匆向沙漠赶去。

     下午时分,第二批是一女三男,都骑着上好的马匹,他们向上人问出凌王姬、华奎经过,还有那么一个英俊青年。

    那个女的柳眉轻轻一剔,道:“蓝岳仗着火龙驹日行千里的脚程,居然后发先至,比我们还早了半日,快走!”这一批人停也不停,匆匆向沙漠中赶去。

     第三批人数最多,一共有六个人,一女五男,那些男的其中有出家僧人,有算命先生、秀才,还有劲装大汉,个个都是中年之人。

    那位女的只有二十岁左右,长得刚健婀娜,翠眉朱唇中透出一股热气。

     她年事最轻,却似是这一批人的首领。

    他们人数最多,也到得最晚。

     当他们问出在凌王姬、华奎等人之后尚有两批人经过,都不禁露出讶异之色。

     但其时天色已暗,在沙漠地方,白天因有太阳,可能酷热不堪,但晚上气温却骤然降低,寒冷已极。

    除了寒冷之外,风大天黑,无法认准道路,是以这一批人就在定远营一块空地上支起几个帐幕,当中生起熊熊烈火。

     天亮之际,这一批人就悄无声息地卷起帐幕毡袅等物,由七匹马组成的马队发出一阵铃声,直投沙漠而去。

     且说凌玉姬和华奎两人踏入沙漠之后,大约走了二十余里路,突然起了一场大风,顿时黄沙蔽日,目不能睁。

    在狂风中走了许久,华奎突然拉住马匹,躲到一座沙丘之下。

     等到狂风平息,已经是下午时分。

    他们继又上路,一直走到天黑,便找一处背风之地支起帐幕,在寒冷中度过一官。

    幸而他们均是身怀上乘内功之土,所以不用生火取暖,也可以支持。

     第二日又走了一整天,晚上华奎显出心神不定,沉默之极,凌玉姬猜他一定是因找不到那座破庙,所以显得有点不安,是以并不在意。

     次日,又遇到狂风,在风沙中走了许久,风势越来越大,他们只好又躲起来。

     等到狂风过后,华奎对她宣布说,他平生第一次迷了路,不但没有把握找到破庙,连回去的方向也迷失了。

     凌玉姬在这种情况之下,反而显得十分沉着勇敢,毫不在意地笑一笑,道:“既然已经迷失,那么我们不必改变主意找寻归路,还是尽力找寻那座破庙。

    总之,依我的看法,今日只有三个结果,一是误打误撞找到那座破庙,一是走出抄漠,最后也是最坏的一条路顶多倒毙在沙漠之中……” 华奎叹气道:“小的本以为纵然找不到那座破庙,但总可以安然返回定远营,哪知居然迷失了道路方向,这沙漠中的旋风不仅使人无法行走,而且还会改变地形!唉,小的纵然有千百个理由,但事实上已迷失在这茫茫沙漠之中,姑娘就算肯宽恕小的,但小的心中觉得虽是粉身碎骨,也不能补衍赎罪……” 凌玉姬平淡地道:“华大哥你把世事看得太认真了,我先此已屡经危险,假如那时已经死掉,又该如何!倒是我的出现在夫人府,因而牵累了你,才是最令我感到不安……” 两人说着,已走了不少路,极目前瞻,但见平沙漠漠,睛朗的天空中,只有极高处偶然掠过一两只兀鹰。

     华奎突然惊道:“姑娘快看,这里曾经有人走过呢,那是几匹马遗下的蹄痕……” 凌玉姬看了看,道:“如果你不提起,我真的瞧不出来,只不过是一堆浅浅的凹痕而已……” “这就是马蹄的痕迹,在沙漠上虽然是最易留下痕迹,但也消灭得最快。

    目下看这些遗迹,那些人最多是在几个时辰以前走过!” 凌玉姬疑虑地道:“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华奎沉思一下,故意装出轻松的样子,道:“为什么不?我猜这一定是客商留下的遗迹。

    他们久走沙漠,纵然遇到狂风,也不会迷路!” 凌玉姬看出他的伪装,忍不住道:“假使这些人正好是我们的对头,我们追上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尤其是你,一定难逃毒手!” 华奎淡然道:“小的决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他们如果有本事追到抄漠来,小的只好认命。

    ” 凌玉姬拗他不过,只好随着他追赶。

    他们时时会找不到任何遗迹,后来学得精乖了,两人分头去找,谁发现之后就大声叫唤,以免两人一齐绕国于,浪费坐骑的力量。

     这样一直追到黄昏时分,他们又分头找寻。

    四下沙丘起伏,目光无法望得远,因此他们分开时约定不要走得太远,以免等会儿找不到。

     凌玉姬随意向东面走去,她一直都不大热心追上那些人,因此没有十分四神查看地上,走了一阵,她突然记起不能走得太远的约定,便勒住马,低头向地上瞧去。

     触目但见一堆蹄印,十分鲜明,而且道通地越过一座小丘。

     她大吃一惊,呆住在那儿,心中思潮起伏。

     想了一会儿,她才下了决定,先跳下马,在沙子上划了几个大字,嘱咐华奎追上来时千万小心,暗暗在后面跟随,看清前面那些人不是敌人之后,方可现身。

    她写完之后认楼上马,顺便把绑在鞍边的水囊解下来,丢在地下。

    然后策马循着蹄迹追赶上去。

    转眼间她的身影已消失在沙丘之后。

     那边厢华奎也突然发现一路清晰的踪迹,但似乎只有一匹马。

    他正在狐疑之际,忽又发现不远处另有数匹马遗留下的蹄印。

    当下想到必是此人分开查探,所以才留下单独的蹄印。

     他连忙策马赶回去,等了一阵,凌玉姐还没有回来,这刻因怕叫喊会被分人听见,只好又驱马赶去,不一会儿已发现地上的水囊,还有字迹。

     华奎大大凛骇,心想目下在这附近已发现了不少踪迹,看来绝不似是路过客商,必是美艳夫人派出大批高手,分道追蹑查缉。

    因此他不得不小心从事。

     他感激地抬起那个水囊,小心地循迹赶去。

    半个时辰之后就远远望见前面一群马在移动。

    华奎跳下马,徒步追赶,这样比较容易隐匿身形。

    迫近一点之后,已看清那一群人竟是由美艳夫人贴身那个青衣传婢率领着五位高手,凌玉姬也在其中。

     那青衣传婢在夫人府中权力甚大,府中下人包括四大高手在内,均要听她节制调遣。

    由于她的聪明机智以及武功都高人一等,加之心肠如铁,冷酷异常,是以她在府中威枚极重。

    许多人宁可对美艳夫人阳奉阴违,却不敢在她面前闹鬼。

     那美艳夫人叫这青衣传婢为被媛,府中数十人上上下下都称她为摸姑。

    此刻,华奎一见到竟是衷姑亲自出马,不知不觉打个寒噤,顿时完全打消冒死出手之念。

     那青衣传婢瑛姑不但威镇府中之人,连神指下岚、丰都秀士莫席。

    苦行排师、灵隐山人、楚南宫、铁胆赵七等六位武林中享有盛名的高手都对他极为忌惮。

     凌玉姬的出现,这六名高手个个都泛起警惕之心,竭力抑住心中波动,暗中筹思计谋。

    只有楚南宫表现得十分高兴,笑脸相迎,问她这几口可曾吃了苦头。

     瑛姑只冷冷地问她毕奎何在,凌王姬回答说已经在风沙中失散。

    她没有表示,因此,凌玉姬猜不透她究竟信是不信。

     神指丁岚的坐骑在最前面,走了一会儿,突然转回来向破姑道:“前面一直去才是赴那天龙旧寺的路程,但那些人已经转了回去,以了某的猜测,此处所留踪迹当在昨日以前,但早先所见的踪迹却是今日才留下,因而可知这一批人大概是碰上风沙,在附近转了一日,然后又横过曾经走过的路程,改向别的方向去了!目下请姑娘决定一下,如果要追踪那些人,就得循原路回去。

    如果要到天龙寺,就从这一方直走!” 瑛姑沉吟一下,道:“那一批人既是走错方向,那就不必再理会他们,你说天龙寺就在前面,大概还有多远?” 神指丁岚忖思一会儿,道:“相信不会超过五十里路。

    只须一直向西北方走去,就可到达!” 瑛姑颔首道:“很好,诸位暂且停留在此地,等我和凌玉姬先行,诸位等到我们离开七八里路之后,方可随后赶来!” 众人莫不流露出愕然之色,楚南宫首先道:“瑛姑这样安排是何用意?” 瑛姑阴冷地笑一下,道:“你猜猜看!” 楚南宫浓眉一皱,道:“区区只要知道一事,那就是瑛姑你是否藉此单独机会加害于她?” 瑛姑哼了一声,道:“笑话,我如果要取她性命,莫非还得向你请准?” 楚南宫面色一沉,道:“你要不要征求我们同意,那是你自家的事,但我会不会出手阻止,那又是我自家的事!” 丰都秀士莫庸接口道:“浪姑何须与楚南宫一般见识?你如果要先走,那走就是了!” 灵隐山人道:“楚兄你何须疑虑,山人看瑛姑的意思,不过是想避开大家,以便揭开凌玉姬面上丝巾,瞧一瞧她的真面目而已!” 瑛姑冷笑道:“这话无聊得很,你想我受激而当众揭开她的丝巾,是不是?”她的目光转到莫庸面上,又冷笑道:“还有你,用意无非是挑拨我出手对付楚南宫。

    我老实告诉你,如果我心中要对付哪一个,绝对不受任何阻挠,但如若不想对付他,谁也别想撩拨!” 她的口吻冷傲异常,严然高出于众人之上。

     丰都秀士莫庸哼了一声,正要出言反击,但苦行排师已接口道:“瑛姑你身负帝疆绝艺,诚然值得脱视天下之人。

    但目下处境不同,你何苦得罪多方,反而耽搁了正事?” 瑛姑俏眼一睁,光芒四射,缓缓扫射众人一眼,但见这六位高手个个神情收敛,看不出一丝表情,因而也无从窥测出他们内心作何想法。

     她纵然傲视一世,不把天下之上放在限内。

    但面对这些狡橘艺高的武林豪雄,倒也不敢不小心已应付。

    当下冷冷一笑,转眼望着凌玉姬,道:“跟我走!”说罢,当先向前驰去。

     凌玉姬只好骆马跟随,走出老远,回头一望,只见那六骑危立原地,当真不敢违她的话。

     行行重行行,前后左右均是一片茫茫黄沙,凌玉姬不由得感到一阵茫然,心中也像是沙漠一般荒凉。

     大约走了七八里路,瑛姑侧顾她一眼,道:“你有什么心事没有?” 凌玉姬摸不着头脑,却坦白地道:“我心事可多啦!” 瑛姑举手拂掸着衣上的灰尘,淡然道:“那你就把心事都告诉我,或者可以帮你一点忙!” 凌玉姬道:“你真的肯帮助我么?” “为什么不?你先把面上的丝巾取下来,让我瞧瞧!” 凌王姬并不违抗,只因她不能把丝巾取开的禁条只适用于男人。

    因此,她服从地把丝巾揭开。

     瑛姑眼中射出一阵光彩,道:“啊,简直和夫人长得一模一样,我相信你一定就是她的女儿!” 凌玉姬眼光在她身上移动一下,只见她仍然是诗婢的装束,心中突然一阵激动,道:“那么你就是我的亲姊姊……” 瑛姑面色一沉,狠厉地喝道:“潮说,谁是你的姊姊……” 凌玉姬墓地警觉,记起美艳夫人就是因自己已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多方设法要生擒或杀死自己以便灭口。

    目下一时不慎,泄露了她的秘密,这瑛姑分明不晓得自家身世,是以厉声否认。

    但她返府见到美艳夫人时,只要提及现下之事,美艳夫人自然心中有数,那时,更非取自己性命不可! 她习惯地把面纱重复遮住面庞,双目失神地瞅住瑛姑。

    只见她满面杀气,神色不善,不禁退了两步。

     政姑缓缓举步迫近她身前,举起玉孝迎面拍去。

    口中厉声喝道:“这一回看你如何逃得一命……” 这时,大漠茫茫,四下沓无人影,自然没有人能够赶来及时把她救出险境。

     凌玉姬自然也晓得不会有人来救她,在这生死俄顷之际,突然激发了她求生的本能,左手骄指如前,向她掌心迅快点去。

    她本是练过上乘内功之八,这时运力出手,不但动作迅速,而且指上风力劲锐,不同凡响。

     要知道凌玉姬自从历经几场却难之后,胆力已非昔日初出困门时可比。

    加以迫日耳德目染,已经对武功之道由理论化为实际。

    若是音时,她明知对方一掌拍过来,可用什么手法破解,可是由于未与人动过手,便只能在脑海中想出破解手法。

    无法付诸行动。

    目下因经验已多,一旦激起求生潜能,便能不顾一切,疾地发招拆解应敌。

     莫看她这一指简简单单,但加上时间以及部位的配合,可就变成一招奇奥无伦的招数。

    尤其是她的指力,劲锐惊人。

    瑛姑面色微变,脚尖轻点,但见她上身不动,双膝不弯,已倏然退开六七尺远。

     她面色沉寒如冰,冷冷道:“好一招‘金指渡厄’,可知你必是帝疆四绝其中之一的传人,但你手法功力虽佳,应敌经验不足,尚未足以与我抗衡……” 凌玉姬连忙道:“琅姊姊清等一等,我知道决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 瑛姑冷哼一声,一面举步迫近,一面沉声道:“你今日纵然舌涌莲花,也难教我罢手放你逃生!” “但是瑛姊姊啊,你可知道自家的身世?” “当然知道,”她峻声答道:“若果我等到你从夫人口中听知再转传给我时才晓得,我日后还能在武林中出人头地么?” 凌玉姬连连后退,竭力叫道:“不,不,你绝不晓得自己身世,更不知道我……” 瑛姑突然仰天阴笑一声道:“你不过想告诉我说,夫人就是我的亲生母亲,而你自己也是夫人的女儿,是也不是?” 帝疆争雄记--第六章 十二散手瑛姑伤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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