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之鹰击恶匪。(2/3)
个红点正往屯子移动,"我带两个人从芦苇荡绕过去,敲掉他们的机枪。
"
步鹰往燕双鹰手里塞了颗手榴弹,引线缠着红布条。
"记住机枪的死角,"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伤口牵动得龇牙咧嘴,"歪把子的枪管过热就会卡壳,等他们换枪管时动手。
"燕双鹰点点头,把步枪往背上一甩,带着两个年轻乡亲钻进了芦苇荡,泥水没过膝盖,却走得又快又稳,像只熟悉水性的水鸟。
燕彪带着主力往河湾的上游走,脚下的冰碴子咯吱作响。
对岸的滚地龙正用机枪扫射屯子的木门,子弹打在木板上,溅起的木屑像雪片似的。
大当家穿着件日军大衣,领口的樱花刺绣被血浸透,举着东洋刀喊着什么,声音粗哑得像破锣——自从日军撤离,这家伙就自称"关东王",把抢来的军火往各屯子炫耀,光是上个月就杀了二十多个反抗的百姓。
"等双鹰的信号。
"燕彪趴在雪坡上,步枪的准星锁定了滚地龙的脑袋。
风里传来机枪的哒哒声,夹杂着匪帮的狂笑,还有屯子里百姓的哭喊。
他数着枪声的间隔,比去年慢了半拍——看来没了日军教官,匪帮的机枪手连换弹匣都变得手忙脚乱。
突然,芦苇荡里升起股黄烟。
是燕双鹰的信号弹,用日军的烟雾弹改的,颜色更浓更持久。
几乎同时,对岸的歪把子机枪哑了火,接着传来手榴弹的爆炸声,混着匪帮的惨叫声。
燕彪猛地站起来,大喊着冲下雪坡,乡亲们举着步枪和土炮跟在后面,趟过结了薄冰的牡丹江,水花溅在枪身上,冻成了层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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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地龙的队伍乱成了一锅粥。
没了机枪掩护,土匪手里的三八式步枪还不如烧火棍管用,有的忘了拉枪栓,有的把子弹装反了,被燕彪他们打得连连后退。
大当家举着东洋刀想杀回来,却被燕双鹰从侧面射来的子弹打中了胳膊,刀哐当落地,露出里面穿着的日军毛衣,领口的标签还写着"佐藤"的名字。
"抓活的!"燕彪喊着扑过去,一脚把滚地龙踹倒在冰上。
少年时的仇家现在像条丧家犬,棉袄被血浸透,嘴里还在喊着"东洋太君会来救我"。
燕双鹰踩着他的后背,用步枪指着他的脑袋,眼神里的狠厉不像个十三岁的孩子:"日军早就跑了,没人救你了。
"
清理战场时,他们在滚地龙的马背上发现了封信。
是日军撤离前留下的,说"满洲有事,暂行回师",让匪帮"坚守关东山,待他日归来"。
信纸的右下角盖着个模糊的红印,能认出"关东军司令部"的字样。
步鹰把信纸塞进怀表盖,往火里扔了个日军罐头:"他们还会回来的,这些土匪就是留着的棋子。
"
燕双鹰正在教乡亲们拆解歪把子机枪,手指在零件间灵活地穿梭,比步鹰教的还快半分。
"这里的弹簧要抹猪油才不会冻住,"少年指着枪机的位置,声音清亮,"日军的手册上写着用机油,但关东山的冬天太冷,猪油更管用。
"他把拆下来的零件摆成排,像在玩积木,旁边的年轻人看得眼睛发亮,没人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伤疤——那是去年炸日军军火库时被弹片划伤的。
往回走时,夕阳把牡丹江染成了金红色。
燕彪让乡亲们抬着缴获的机枪,枪管上的樱花纹被燕双鹰凿掉了,换成了个简单的鹰头图案。
路过临河集时,新栽的松树已经长到半人高,是去年燕双鹰带着孩子们种的,每棵树下都埋着块石头,代表一个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