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裤一穿见分晓,赖舜年折起过长的裤管,心里庆幸这样式真不错,就算把裤管折起也挺合适好看、不滑稽。
赖舜年回头要整理室内一踏糊涂的惨状,床被床单都得通通换过才行。
手刚要将床单整个拉起时,门铃突然响了。
赖舜年还奇怪,不知道是谁来访,温白裕有自家的钥匙能自己进来,他想来者或许是曾之易。
不疑有他,前去开门。
门一开,却见一名妇人。
赖舜年看著妇人,心里的震撼可比五雷轰顶那般,瞬间没了动作。
「不请我进去坐吗?」妇人向他提问。
赖舜年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地让出路,请对方进来,找出室内鞋,关上门,回头,对方已经在打量公寓内部构造,在客厅与厨房稍微晃了一会。
赖舜年知道对方,她是温白裕的母亲,郑美琴,郑女士。
这位美丽又充满贵气的妇人,在打量完大致环境後,到客厅沙发主位上坐好。
赖舜年赶紧地泡杯热茶端上,又另外盛上一杯温开水。
「谢谢,你真细心。
」郑女士向他道谢。
赖舜年腼腆一笑,心脏直跳,他不知道要怎麽面对郑女士的突然到访,奇怪的是对方看见他在自己儿子公寓里头似乎也不怎麽惊讶,好像早就知道他的存在。
赖舜年这方正忐忑不安,郑女士也不拐弯末角,开门见山就说,「其实我早就知道白裕跟你的关系。
那孩子性子冷,跟我也不怎麽亲,我对他做的事,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