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黑暗面一样，无论被打击多少次都会死而复生。

     曾经的他会无数的次的扪心自问，在他用恐惧威慑整个哥谭的时候，是他造就了这些可怕的怪物吗？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去想这么多了，多想想自己的洛希，和这些怪物相比，只要有洛希在他身边，什么都可以忍耐。

     穿着蝙蝠战衣的男人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平静的说道，“跟我走。

    ” “等一下，小蝙蝠。

    ”小丑忽然间敏锐的眯起眼来看向他，“你看上去很不错，为什么？” 蝙蝠侠在瞬间发射出蝙蝠镖直接击飞了对方手里的枪械，但是小丑却丝毫不为所动，他脸上浮现出越发夸张的表情来，他细细打量了下面前的蝙蝠侠许久，然后才说道，“你真的看上去很不错，但是该死的，你怎么能看上去很不错。

    ” “你应该很痛苦，你应该挣扎在黑暗和我们之间才对，你为什么看上去这么不错？” 回应他的则是蝙蝠侠毫不留情的痛打。

     又一次被抓住的小丑在被抓住后，整个人都不说话死死的盯着蝙蝠侠许久，随即才低声笑了起来，“小蝙蝠，你知道吗？” 小丑尖笑着说道，“不论你多么想要挣扎，但是你都不可能离开我们，离开哥谭，你和哥谭是一样的。

    ” “你不能这么好……” “你就和我们是一样的，一样的！” 他的话像是浸满了毒液一样，就这样试图在蝙蝠侠的心上剐上一道道的痕迹，而当布鲁斯对上小丑那双近乎有些疯狂的眼睛时，下意识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他在猛然间就想到了洛希，然而下一秒，忽然间就又有了些安心，他第一次竟然觉得洛希不在这里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

     她不需要面对这么可怕的事情，她不需要每天面对这么可怕的人。

     她属于另外一个世界，她站在光中，而这些黑暗永远永远都无法追逐上她。

     然后……小丑就被有了媳妇的布鲁斯狠狠的揍了一顿，比每一次都揍得更狠一些。

     最后留给布鲁斯的是小丑怨毒无比的话，“我会摧毁你的希望，摧毁你的爱，你不配这些……小蝙蝠，你不配！” 等到布鲁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后，又一次睁开眼的时候，恰好看到了自己的小妻子站在身侧，穿着一身米黄色连衣裙的她就这样格外认真的盯着他看，天空的日光洒落下来，与昨晚的疲惫形成十分鲜明的对比。

     而站在光中的妻子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化在日光之中一样，她抬起头来就这样认真的看着他，眼中的情意和脸上的笑意几乎浓的要让人的心都软了。

     “怎么了？亲爱的。

    ” 他本能的调整好自己的笑容，然后亲昵的搂着对方的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 他的妻子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将目光转向不远处他格外熟悉的地方，而当他将目光也转过去的时候，瞬间就像是被刺疼了一样。

     宽阔的庄园门口上面挂着一个飘飘荡荡的木板，这个地方对于他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他甚至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个地方。

     那个地方写着-阿卡姆疯人院。

     “布鲁斯，今天我们不是要来这里做义工吗？” 他的小妻子又靠过来撒娇道，“等下我要是搬不动东西，你可得帮帮忙呢。

    ” 布鲁斯的耳边似乎又回荡起了小丑疯狂又放肆的笑声。

     “你不配这些，蝙蝠侠，我会摧毁你的，我发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