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如果刚才用的就是这种养润膏而不是润滑剂,那就不会存在插不进去的问题了。
殷野白好气又好笑,顺手将手上残余的养润膏抹在苏恒大腿根儿上,熟悉的刺疼感又直插脑海,苏恒忍不住轻嘶了一声,小声嘀咕:“不好就不好,很疼的……”
这人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殷野白懒得搭理他,径直下床擦手。
苏恒终于有点明白了,抹屁股都觉得疼,真当润滑剂用,阴茎沾上不得立马疼软掉?
一眼扫过装着养润膏的盒子,除却药膏之外,里面还有一支玉片,苏恒先前不知道玉片的用途,现在就明白了。
那玉片是涂药所用。
可是,殷野白并没有用这支玉片,而是裸手替他敷药。
很显然,他是害怕用玉片不知轻重会伤到苏恒。
恰好殷野白擦了手回来,苏恒抱着他眼巴巴地蹭:“阿白,你手疼不疼?”
殷野白捏捏他的脸,摇头道:“不疼。
夜了,休息吧。
我抱着你睡?”
眼见殷野白确实眼带疲惫之色,苏恒也舍不得再闹他,二人一同睡在柔软的寝具上,盖同一床锦被,合眼之前,殷野白还促狭地握着苏恒夹在肛道里的玉势抽送了几次,苏恒也只是乖乖地伏在他怀里轻喘,让殷野白又爱又怜,低声道:“小东西。
”
这一夜,二人俱是重生以来,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心安。
第三十九章咦?同居!
39.
苏恒睡得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以为是哪个不省心的孙子作祟,挥挥手把人打发了,翻身又迷糊了过去。
浓倦的睡意中隐隐有点感恩:这几年难得这么想睡,能睡当然要多睡会儿。
压根儿没醒悟自己已重回年轻时这回事。
真正睡得神清气爽时醒来,看手表发现已经快九点了。
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的巨大床榻,苏恒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昨夜殷野白睡过的位置,他也不知道自己一向健康的生物钟为什么一到云台宫就停摆,明明独居时每到六点十五分就准时醒来的,住在云台宫就彻底晕头。
殷野白曾在起床时和他说话的插曲,他已经彻底不记得了。
原本想去洗个澡穿衣起床,苏恒又想起守在寝殿和盥殿间那位荷枪实弹的侍卫,要说苏恒这人确实比较惜(怕)命(死),“枪→走火→被误伤→死”这个递进关系,对他来说就是直接划等号的(枪=死亡)。
短暂的考虑之后,苏恒觉得一天早晨不洗澡也不会脏死,寝殿中有恒温的消毒手巾箱,他很光棍地爬起床,拿了无数条手巾擦手擦脸,顺便擦了擦自己的屁股。
肛门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