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但越卿那厮满心扑在如何敛财上,恐怕只有姑娘家自己带着一城的嫁妆,他才会因为看中钱财,把人娶回家。
他从来就只有对奇珍异宝,露出过别人看见美人才会有的表情。
吕康粗着嗓子道:“丞相大人应该只是看中了殿下的钱,他馋国库钥匙已经很久了,殿下还是先担忧担忧裤兜里的银钱安危比较实际。
”
夜流筲垮着脸:“……”
但愿如此吧,总不能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
*
两日后,皇宫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夜流笙当了两天皇帝,伏诛了。
彼时夜流筲正随性的逛着丞相府里,那堪比皇宫御花园的后花园。
他原先的衣服早就破了,如今穿着的是苏公乘从越卿那里翻出来的上好锦缎。
水蓝色的束腰劲装,将腰线紧密的勾勒出来,盈盈一握,像是随意就能折断,光洁白皙的脸颊上还有些未褪去的稚嫩,鼻梁秀挺,杏眼温润,对着眼前的牡丹花发呆。
他全然不知花园中突然多出的人影。
越卿敷衍的做着见礼的姿势,“陛下,微臣已经全部解决了。
”
夜流筲捧花的手微微一顿,一截玉藕般的小臂露在外面,在明媚的日光下蒙上一层晶莹的光泽,衬得少年更加单纯秀气。
独有少年男子的蓬勃朝气和阳光面容像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在越卿面前,就像是狐狸嘴里的小白兔,随时都有可能被直接叼走,吞吃入腹。
“陛下穿着微臣的衣服,倒像是微臣豢养的外宠。
”
越卿的眼睛意味不明的眯了眯,站直腰身,吓得夜流筲浑身一激灵,赶紧将花枝放了回去,捋下袖子,粗着声道:“越相说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