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子闻下意识问道,“那你做什么?”
越卿眨了眨眼:“给陛下暖床。
”
陌子闻不可置信的瞪着他,随后控诉的看向夜流筲。
越卿打开扇子遮住两人,低头在夜流筲耳边说了什么,夜流筲神色严肃的点点头,“是的,朕不抱着爱卿,朕睡不着。
”
如此一来,最后守夜的便成了苏公乘和陌子闻。
夜流筲跟着越卿进了帐篷,咽了咽口水,乖巧的就像是只兔子,一动不敢动。
尤其是看见越卿将马车上一直放在桌上当摆设的血色珊瑚搬了进来,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这人刚才威胁他,桌上的血玉珊瑚颜色鲜艳,倒也并非是生来就这样。
那究竟是为何变成血色,简直不能细想……死在奸臣手下的忠魂,少说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
“陛下在害怕什么?”
夜流筲看着那珊瑚,揣着手老实说道,“爱卿真的拿人血浇灌它?”
“这东西晒了日光,晚上便是红色的。
”
“那你方才说……”
“自然是骗你的。
”越卿浅笑着放好玉珊瑚,款款的走了过来,高大的身躯将人逼至角落,暧昧的撩起小皇帝的头发,故意低头在他耳旁说道,“陛下怎么旁人说什么都信?还是说,只有臣说什么,陛下才什么都信?”
“越卿!”夜流筲恼羞成怒,低吼了一声,脸像是煮熟的虾一样红,怒目圆瞪,一把将他推开了。
“你,你你,你这人!”
“我如何?”
他指着越卿,羞愤的别过头去,搜肠刮肚骂出一句:“恬不知耻!!”
“陛下谬赞了。
”
!!!
夜流筲哽住了,他怒瞪了他一眼,重重哼了一声。
夜深星稀,就连那一轮不甚明亮的残月也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