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记住了。
”
银瓶不解:“这”
“吃下这杯酒体酥身软,棒槌也舞不起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那王郎君都被打破头了,咱们郎君还不得事先提防着?去吧!”
众女使鱼贯进入房间,银瓶故意落在最后,望着波光盈盈的酒盏,心头暗忖:成了他们的好事,与我能有什么好处,不能叫郦氏得意!
银瓶左右看看无人,迅速调换了两只酒盏。
桌上重新燃起红烛,摆上酒菜,杨羡做了个手势:“娘子,请。
”
乐善坐下。
银瓶在二人面前分别放下酒盏,柔声道:“郎君,婢子为您布菜。
”
杨羡厌烦道:“退下。
”
银瓶不甘心地又看了杨羡两眼,无奈杨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她咬咬唇,同众人退出。
杨羡端起酒盏:“当日娘子明明嫁的是何家,阴差阳错却许给了我,这等看来,你我姻缘虽有人谋在先,更有天意成全。
这杯酒我敬娘子,自此什么都不提了,惟愿你我二人前嫌尽弃,永偕伉俪。
”
乐善颔首,端起酒盏欲饮,突然惊呼道:“老鼠!”
她一下子惊跳起来:“房里有老鼠!”
杨羡忙起身去床边查看,五娘趁机将两个人的酒盏调换了。
杨羡若有所察,只作不知,回头道:“哪里有鼠?”
“我明明看见就在那儿的,一晃眼就不见了!”
“想必是娘子看走了眼,还是继续吃酒吧。
”
他一边说,一边回到桌边,竟端起自已的酒走到乐善面前,状似要将酒盏递过来,乐善心头猛地一跳。
杨羡微微一笑,挨着乐善身边落座,作势凑近要同她说话,手肘仿佛一不经意,打落了乐善的筷子:“哎呀,是我不留神,有劳娘子。
”
乐善下意识俯身捡筷,杨羡趁此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两人酒杯又换了回来。
乐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