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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尤四姐最好看的小说是哪一本> 第八章 她是敷衍他,他却当真了

第八章 她是敷衍他,他却当真了(2/3)

因?莫非皇后还在为那日的事耿耿于怀?” 他明知故问,她只有且战且退,“那天是被吓得不轻,不过好在有官家,呛了两口水罢了,至少还有命活着。

    我这两日病得浑浑噩噩,一直没机会谢官家救命之恩……” 他嘲弄地一哂,“这些都是题外话,你不问我为什么把船撑到湖心去么?” 她想了想,含糊笑道:“这个就不必深究了吧,也许官家想带我去看某处奇景,是我误解了官家,一时心慌才不慎落水的。

    ” 她取来燕服要替他穿上,他却把她的手格开了,“皇后百样俱好,只有一点,心口不一,叫我觉得失望。

    其实你我大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也许解开了心头的结,夫妻间相处也会更融洽。

    ”他转过身,仰头看殿顶天花,语气并不凝重,反倒有些伤感,“我们不谈家国天下,我知道家国天下对你来说都不是顶要紧的。

    你来大钺,入禁庭,究竟是为什么,我不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封你为后,相处时间虽不长,也有几日了。

    你心里装着对我的怨恨,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到你死或我死的那一天么?” 她像被什么猛烈撞击了,撞得身子狠狠一震,“官家怎么会这么说呢……” “皇后不必装糊涂,你要去艮岳,果真只是为了跟我游山玩水么?”他重新转回身,含笑盯着她,“皇后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在建安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到了我眼皮子底下,反倒灯下黑了?我说过,我对你极有耐心,这份耐心不是凭空而来,皇后不知有我的存在,我却对皇后神往已久。

    所以你有些想法,动些心思,我不会加以阻拦,甚至乐于成全你。

    但是万事都有限度,不要超过底线,一切好商量。

    若做得过了头,我再好的耐性,怕也不会姑息的。

    ” 秾华被他说得寒毛直竖起来,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她忽然有了挫败的预感。

     他可以纵容她,让她在他掌心搭台唱戏,无伤大雅的戏码乐于配合,但她若有任何非分之想,也狠得下心迎头痛击。

    看来在跨云亭时他就有怀疑了,难怪那时酒盏起起落落,无非是担心她毒杀他。

    可就算离事实那么近,她也不能承认,摇头笑道:“官家心里早就认定了,哪里容我反驳?兜兜转转,还是为了云观。

    我与云观的渊源,官家不是今日才知道,既然那么在意,当初何必封我为后。

    ” 她同他斗智斗勇,他不大喜欢,“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他从你心里连根拔除。

    但是我好像算错了,皇后虽年轻,执念却深得很。

    我许你凤冠霞帔,竟比不得人家口头的承诺。

    ”他轻蔑地一笑,进了两步,把她逼到死角里,“皇后到底和他有多深的感情,不惜为他杀夫?” 她心里鼓声大作,他这样直剌剌说出口,居然令她震惊。

    他显然非常生气,越逼越近,她不得不屈起手肘抵御他,“我何尝杀夫了,这样的罪名,臣妾担当不起。

    ” 他一身雪白的中单,那样纤尘不染的样子,眼里却写满阴鸷。

    抓住她的手腕,高高按在墙上,她的大袖垂落到肩头,美玉雕成的手臂,圣洁得让人生出破坏欲。

    她害怕了,惊恐地挣扎,像只被钉住了翅膀的蝶,怎么都挣脱不出来,呜呜咽咽说:“官家要做什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 他却充耳不闻,外面大雨如注,一道光闪过,引来石破天惊的炸雷,炸得人耳内嗡鸣。

    她心里惶惑,抢夺之间鬓钗散乱,最后发现是徒劳,便哭着喊春渥,喊阿茸。

     前殿听见她呼救,错综的脚步声急促传来。

    他心头火起,回身喝了句滚,那些脚步声便顿住了,像炉中的香烟被吹了口气,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没了指望,反而可以冷静下来。

    知道他不会松手,便也不反抗了,软声道:“官家莫这样,我同云观曾经青梅竹马是不假,可如今他人都不在了,官何必再揪着不放呢!” 他寡淡地勾起唇角:“你劝我看开,自己做到了么?我有时候想,是不是有了夫妻之实,就能够让你静下心来。

    ”果然看见她讶异地瞠大了眼,他拢起眉道,“怎么?不成么?” 她脸上先前一片惨白,听他这么说,红云顿时爬上了面颊,别过脸嗫嚅:“臣妾说过才病愈,今日身上仍有不适。

    官家若要……恐怕扫了官家的兴。

    ” 他慢慢放开钳制,双手落在她肩上,让视线与她齐平,“那么,皇后打算何时进幸?” 他的脸近在眼前,似乎玩味的,又带着威胁的意思。

    她连呼吸都在颤抖,想起随她来钺的人,不敢唐突,怕害了她们。

    然而怎么办,他要是真有这种心思,她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她把一只手按在他胸前,感觉到他通通的心跳,颤声说:“官家一向不爱与人亲近的,如今可以了么?” 他还记得环山馆露台上那个令人惊悸的瞬间,她脸上的神色是何等厌恶。

    现在的推脱之词虽然生硬,但是比之那时已经圆融多了。

    他笑了笑,“同别人或许不行,但换了皇后,倒可以试试。

    ” 她只觉得他可恨,如果手上有刀,一定毫不犹豫划花他的脸。

    刚想开口,他却自发让了一步,幽幽道:“若实在为难,我也不勉强你。

    但要和平共处,至少拿出些诚意来。

    皇后总是口头上说嫁与我,便会喜欢我,可是长久以来,我并没有看出皇后对我有半分喜欢……” 她简直是一副杀身成仁的神情,踮起脚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啄在他右边脸颊上。

    他呆住了,诧异地看着她,她红着脸,眼里噙着屈辱的泪,哀声说:“这样总可以证明我喜欢你了吧?我每常不敢和你靠得太近,怕你把我剥了皮挂在拱辰门上。

    ”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他的本意不是这个,也没有做好准备,结果被她弄得措手不及。

    那绵软的触感定格在脸上,挥之不去。

    他抬抬手,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不去碰那里。

    那个被她吻过的地方像烫伤了似的,热辣烧灼起来。

     她抽噎两下,吸了吸鼻子,“官家息怒了么?官家、官家……” 她一叠声唤他,他心里五味杂陈,暗里不忿,亲他一下用得着这样勉为其难么?她那是什么表情?只是亲一下而已……一种硕大无朋的奇异的感觉笼罩住他,他拉着脸,用探究的眼神审视她。

    她依旧是一副委屈的小模样,迟钝缓慢地捧过深衣,往他面前举了举,“臣妾与官家更衣,好么?” 刚才明明谈得剑拔弩张,就因为那潦草的一吻,所有的恩怨居然顷刻化解了。

    她为他束上大带,又蹲踞在榻旁,替他换上了云头履。

    接下来无事可做,两两对立着,气氛明显变得尴尬。

     该说些什么呢,似乎没有什么可说的。

    沉默了很久,才听他低语:“艮岳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 她垂眼道好,现在再纠结谁对谁错,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他这样的人,恐怕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意放过一个的。

    自己虽没真正动手,但有了这个意图,最后技不如人,也只得认命。

    不过很离奇,他既然洞察了,为什么不来处置她?甚至这事连太后都不知道,这样一个没有恶果的警告,便已经能够算作惩罚了么? “官家……”她思量了很久,其实在他面前撒娇讨巧都是无用,他太敏感,心思细腻的程度恐怕是她无法想像的。

    是不是换个策略呢,就像刚才那样,随意些,不要刻意,也许更得他欢心吧!她看他一眼,说得有些艰难,“你先前的话,我不敢否认。

    我是难忘云观,他对于我不单是朋友,更是可以相依为命的家人。

    我小时候常常思念母亲,是他陪在我身边。

    他说‘你至少还有爹爹,我的爹爹和孃孃远在千里外,骨肉不得相见,我比你更可怜。

    你要是害怕,我们可以做伴,以后就不会孤单了’……可后来我爹爹死了,他也死了,我怎么能不伤心呢!但伤心归伤心,我至今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官家的事。

    不管你信不信,我问心无愧。

    ” 他侧着头细听,那嗓音涓涓流水一样,缓慢淌进他心里,“然后呢?” 她黯然道:“我与官家结缡是一辈子的事,今后会自省,与官家和睦相处,尽心侍奉官家。

    ” 窗外吹进浩浩的风,吹起了他们的衣裾,吹起了袍衫的大袖,猎猎的,恍惚置身在半空中。

    他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但现在我还不能肯定皇后是否出自真心,且看吧。

    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皇后若以诚待我,我绝不叫皇后受半点委屈。

    ” 她低头缠绕腰间的宫绦,“那么官家说的,我不知有你,你却……神往已久,又是什么意思?官家曾经来过建安,曾经见过我么?” 他突然有些难堪,支吾道:“这件事……改日再提。

    ”外面雨停了,他转身往外走,边走边道,“你身子还未痊愈,就好好歇着吧!我回福宁宫去了……皇后留步,不必相送。

    ” 她怔怔跟出去,本想送他到阶下的,可他越走越快,押班和黄门需急蹉步子才能追赶上他。

     待出了庆宁门便命内侍都散了,一个人走在宫墙下,心里像被什么填塞起来,塞得满满当当的。

    她的疑问让他忐忑,但是忐忑过后又想起之前的小细节,一种不明不白的喜悦从眼角眉梢溢了出来,连压都压不住。

     为什么欢喜?他的唇角仰得不由自主。

    其中缘由他隐约知道些,也懂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道理。

    他抬起手掖了下脸颊,回想那个吻,轻盈的,风一样掠过去。

    她鬓角的香气神奇地保留下来,到现在都依稀可辨。

     他舒展眉心极目远眺,雨后的天空清新明丽。

    一行白鹭飞过,忽然放晴了。

     钺人对七夕有极高的热情,初七才是正日子,初六便已经筹备起来了。

    以彩绸装饰画楼,晚风吹过,站在涌金殿门前看,禁庭再也不是单调森严的,多了三分灵动,变得极富朝气与想象力。

     阿茸进门时,手里捏了两朵含苞的莲花,一纵一纵到她面前,把花递予她,“圣人快看,双头莲。

    ” 她蹲在窗前灌溉谷板,粟种已经发芽了,长了寸来高,密密猛猛的鲜嫩的绿,怕倾倒了,拿稻草圈起来。

    她开始做房舍篱笆,手上忙得很,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双头莲?明明是对接起来的。

    ” 七夕节各种新奇的东西层出不穷,像双头莲,谁找见谁就能觅得好姻缘。

    但是真正的双头莲哪里去找?于是动手做,把花枝剖开对镶,借以自慰。

     阿茸鼓起两颊,“我祈愿圣人能觅得如意郎君。

    ” 秾华笑道:“打嘴!我的如意郎君在紫宸殿中坐着呢,还要上哪里去觅?” 阿茸吐了吐舌头,“其实我常有种错觉,觉得你还未出嫁,咱们只是搬了个住处,和以前一样的。

    ”渐说声音渐小,“圣人不知,宜圣阁中梁贵妃这两日频繁出入福宁宫,好像同官家走得很近。

    ” 她手上顿了下,叹了口气道:“她也是没办法,官家不理人,她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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