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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玩什么。
”
“你会玩井字棋吗?”
“什么是井字棋?”
男人拿起丢在一边的纸笔,给他示范,“你看,这样连成一条线就赢了。
”
“喔喔!”春生学得很认真。
他家里只有一支铅笔,只能和男人轮流用,我画完了就把笔给你画,谁也不嫌麻烦,涂涂画画玩了一整页田字格,春生几乎没赢过。
他输太多次了,输得他脑袋顶上如果有朵小花那估计是无精打采的。
男人见他愁着小脸又可怜又委屈,忽然探身往他头顶亲了一下。
春生惊讶地抬起脸看他,“这也是惩罚吗?因为我输太多了?”
“不是,就是我想亲而已。
”
“这样。
”
男人笑着学他说话,“这样这样。
”
春生害羞地低着头接过铅笔往井字格上画个圆圆的圈,然后他又输了。
到了晚上。
轮流洗过澡后他们就像之前一样躺在床上搂着睡,春生已经有点习惯了,而且他今天一天都没有上班,一直跟男人待在一起,愉快的游戏环节也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升温。
窗外如银蟾光透过铁制窗栏倾斜一地,在炎炎夏日里显得无端寂冷。
春生在男人的要求下和他面对面躺,因为都不困所以他们在小声聊着天。
“晚晚,你的感冒好了吗?”
“你想去上班?”
春生呐呐地说:“不上班就没有钱。
”
“不能再陪陪我吗?”男人看着他的眼神有点忧伤,“我感觉我可能要走了。
”
春生心底慌得发紧,再开口险些咬到舌头,“你,你要回家吗?”
“可能是的。
”男人深情地执起春生一只手,贴到嘴唇边亲了亲,“不要忘了我,我会回来见你。
”
春生疑惑地看着他,他还记得那天男人说过的话,“可是你不是说要我跟你一起回家吗?”
“嗯,你不要生我的气,那不是我。
”
春生听得脑袋晕晕乎乎的,“晚晚,你在说什么?”
男人却不多解释,他不知道他要怎么告诉春生“我有可能不是我”,可能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脾气性格习惯都跟现在的他完全不一样。
那个人不认识春生,也不知道这两天发生过什么,他会像他夺取这具身体的意识一样把身体夺回去,可能在这一刻,也可能在下一秒。
他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他才是外来的“入侵者”,这具身体原本就属于另外一个意识,他很难占据这具身体太久,所以他和春生的每一秒都可能是告别。
“我喜欢你春生,我对你好。
”
这句话春生能听懂,他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