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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你干什么呀?”
“你看着我的时候我才能好好看看你。
”
男人眼中盈满了笑意,比花瓣还要柔软,比蜜还要甜,他抚摸春生脸颊的动作很小心,指腹摸到他泛红的眼尾时眼底还划过了一抹心疼,“你想我了吗?”
“想了。
”春生轻吸了一下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我特别想你,每天都想。
”
男人似乎被取悦到了,轻笑了一下,软声问他,“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好像突然间不认识你了?”
春生想了想,“一开始觉得奇怪,后来就不奇怪了。
”
“为什么后来不奇怪了?”
“因为魏先生也说他不是晚晚,我知道不是的,我一看就知道了。
”春生说这话时神色有点小得意,为自己没有认错人,“魏先生是魏先生,晚晚是晚晚,不一样的。
”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他能清楚分辨两个人。
“魏先生是这么和你说的?”
春生点头,“他不准我叫他晚晚,我就叫他魏先生。
”
“他对你是不是不好?”
这个问题春生想了一下才回答,“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
”
“嗯?”
春生就絮絮叨叨地把所有事情告诉他,所有他觉得魏庭之对他好和不好的事情,说到最后自己被人当众指骂为小偷,春生委屈得几乎再流出泪来。
如果不是女佣在那个兔子玩偶的背包里找到彩钻胸针,他就要被当成偷东西的人被搜房间了。
“他们不和我道歉,明明我没有拿,魏先生也没有相信我。
”
春生最无法释怀的是魏庭之也不相信他,这是最叫他感到难受的。
“我想回家魏先生也不让,他还捏了我的脸,这样子捏。
”春生用手捏住自己脸给男人看,给他看自己被捏得嘟起来的嘴,像在外面受了欺负回来跟家里人告状,“有点疼。
”
男人有点好笑地帮他揉了揉脸颊肉,“我相信你,我知道春生不是偷东西的人,还疼吗?”
春生轻轻摇头,“不疼了。
”
他扶着男人的手腕,眼含乞求,“晚晚,你能不能一直在?我想每天都能和你说话,我真的特别想你。
”
男人不舍得欺骗他,哪怕心软得发酸发胀也在他不住流露失望的目光里缓缓摇头。
春生懂事的没有追问,只是实在失望,失望得他当场凋谢,蔫得提不起精神。
但个中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哪怕男人想和他解释缘由也无从说起。
两人沉默,直到春生的肚子发出响亮的咕咕声,男人伸手摸他平坦的肚子,“没有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