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吻了吻她汗湿的眉心。
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落入了一个不爱她、对她多有折辱的人手里,该有多痛苦。
心脏仿佛生出了一条多余的神经,另一头连着她满是纷乱思绪的大脑,此刻他才懵懵懂懂地明白,当初她有多恐惧。
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绕来绕去,无非就是想告诉他,鄢氏基金打算发行债券,借此扩大资金流,投入东南亚地产的项目中。
身下的妻子似乎听见了父亲的声音,瞳孔缩了缩,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用眼神求他停下。
关铭健紧紧盯着她泛红的眼,将手机丢开了些,手掌依旧牢牢地摁在她的唇上,下身的动作又深又凶,交合处的水液在床单上洇湿一大片。
他知道又快到她的极限,于是狠狠凿进她乖巧张开的宫口,将她整个穴道内的敏感点都重重碾过。
窒息感越来越强,小腹处的酸胀也越来越强,鄢琦摇了摇头,小腹剧烈地痉挛起来。
她眼前发着白,扬起脆弱的脖颈,脚掌颤抖着蹭在他的腰侧。
他及时退了出来,喷洒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和她汹涌的潮水一起。
“Alex?”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察觉到没有人说话,试探性地叫了他几句。
关铭健单手抱起浑身战栗不停的妻子,让她躺在自己炙热的臂弯里,稳了稳呼吸,出口的话却没什么温度:“我在。
”
鄢鼎比鄢以衡聪明,他懂儿子完全倒向蒋丞的原因里,有几分别扭的情绪在作怪。
可此时他更愿意相信关铭健,至少法律上,他是女儿的丈夫。
联姻这层纽带,足以说明问题。
但他又没比鄢以衡聪明多少,他以为能和蒋丞合作,背后又赚足女婿的钱,借他的力一步登天。
关铭健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指尖轻轻摩挲着她圆润的耳垂,又摸索到她耳畔,替她擦拭掉那点泪痕。
“您想要万银去买鄢氏发行的债券?”
关铭健打断鄢鼎那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