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只是借口，你只是在享受为所欲为的快感。

    &rdquo 已经被拘魂令捆好的恶鬼哪还有反抗余力，嘴里堵着一只臭拖鞋，眼珠都瞪得凸出来了，只能乖乖地被lisa拎着就走了。

    赵清言掏出一瓶喷雾，对着屋里四个活人喷了喷：&ldquo好了，稀释过的忘川水，他们不会记住这次事故的详细过程。

    &rdquo 江慎：&ldquo赵判官怎么来了？&rdquo 判官是地府文职，按理说是不到现场的。

    她推了推眼镜，看了看被江慎牵着的方晓年，掏出她的本子。

     &ldquo方晓年，你的情况很不好处理。

    &rdquo赵清言认真看了看记录，&ldquo你死后强行滞留人间，不肯投胎，成为厉鬼，并且以恐吓等方式让章德金伏法自杀。

    &rdquo 方晓年还很虚弱，抱着自己的胳膊不说话。

     &ldquo你死后的功德值已经达到了66，是你一味躲藏，引魂的阴差才没找到你，但是身为厉鬼，你滞留人间期间使得周围阴气紊乱，严重干扰普通生命，嗯&hellip&hellip&rdquo赵清言叹气，&ldquo你是个变成厉鬼作恶的善魂，而你最后一刻放弃杀人，愿意维护秩序，又是一个不小的功德。

    情况复杂，生死簿的功过值都快被你卡死了。

    要不，带回去找老大处理吧。

    &rdquo 方晓年有些颤抖，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江慎：&ldquo老、老大？&rdquo 听起来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啊。

     江慎迟疑了一下，低头拍拍他的后背：&ldquo莫慌，我既说过会护你，就一定护到底。

    &rdquo &ldquo&hellip&hellip谢谢，还从来没有人&hellip&hellip呃，总之，谢谢。

    &rdquo方晓年抽了抽鼻子，又转过去看了看盘膝坐在墙边疗伤的陆道长，&ldquo对不起，呃，也谢谢，反正又对不起又谢谢！&rdquo 陆粼睁开眼睛，柔声说：&ldquo没事的，其实每次与你交手，我都只是轻轻拦一下，你自己就开始克制自己，煞气伤及普通人并非你的主观意愿，实在是厉鬼属性所致，不能怪你，你又不想做鬼&hellip&hellip我知道，这次若不是暗中藏着个恶鬼秋绰月利用你，你也根本不会去真的杀害这家人的，你&hellip&hellip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孩子。

    &rdquo 方晓年噗了一下，红了脸挠着头：&ldquo我去&hellip&hellip你看着能有二十二吗？才比我大几岁啊，孩子个头哇。

    &rdquo 陆粼虚弱地笑笑，没说话。

     因为本来就没有杀意，所以当然随便喊一喊就醒了，方晓年的确死得冤，但他本人似乎更抵触成为和章德金一样的无脑杀人犯。

     他选择了遵守秩序，而非随心所欲。

     &ldquo你且放心，地府问罪，天地自有公道。

    &rdquo赵清言点头。

     方晓年涨红着脸，嘴唇蠕动了半晌，江慎笑着替他说：&ldquo陆道长，晓年怕是想谢你方才愿意维护他。

    &rdquo &ldquo哎？你怎么知道？&rdquo 江慎抬手摸了摸他后脑勺支楞巴翘的短毛：&ldquo你不愿听秋绰月武断地说富二代都不是好人，那么同理，考试成绩的优劣也并不决定品德，某个方面不擅长，不等于你不会在其他领域大放光彩。

    &rdquo 所以陆粼怒而一剑抽飞了秋绰月满嘴牙，那可是魂体的牙，来世不管她投胎成什么，注定都不会有牙了。

     陆粼也笑道：&ldquo正是这样。

    你刚刚不就是在保护我吗？&rdquo 方晓年仅存的手不断地扣自己的衣摆，显得很不好意思，他过了一会儿问道：&ldquo那章家其他人呢？&rdquo 判官赵清言看了他们一眼，说道：&ldquo无论阴间阳间法律，他们都没犯死罪，秋绰月钻了牛角尖，章德金是个独立的成年人，他的母亲不应该因为生了杀人犯或者没教育好就被判死罪，我们是现代社会，不玩古代的连坐诛九族那一套。

    &rdquo &ldquo&hellip&hellip哦。

    &rdquo方晓年耷拉着肩膀，点头。

     &ldquo但是，他们要是醒来以后，主动去自首当年包庇，并为你恢复名誉的话，还能算一个善果，以后多多捐款给教育系统或者孤儿院，此事的影响还能慢慢淡去，恢复正常生活。

    &rdquo赵清言拍拍方晓年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