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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很晚才分化的个别案例,一般人基本都是上初中的时候完成分化,这没什么稀奇。
贺斯珩不甚理解:“就为了这逃学?”
舒亦辰挂起一张苦瓜脸:“明明基因检测的结果是Omega,但我分化成了Alpha……”
贺斯珩面无表情:“搁这跟我炫耀呢?”
舒亦辰一愣:“啊?”
“……没什么,”贺斯珩咳了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酸:“分化成Alpha不挺好的吗,多少人想当Alpha都没机会。
”
比如他。
舒亦辰大大地叹气:“哥,你还没分化,等你分化成Alpha,就知道Alpha的易感期有多难捱了。
”
贺斯珩轻呵了声,心说他这辈子都享受不到这种甜蜜的痛苦。
“不是有抑制剂吗?”贺斯珩轻描淡写地问。
舒亦辰摇摇头:“这东西就跟牙疼时吃止疼药一个道理,治标不治本,更何况我还是个A级,抑制剂对我来说没那么有用,在找到我的Omega之前,我一年要痛苦个三四回。
”
贺斯珩皱了皱眉,相较于Omega每一到两个月会经历一次发情期,Alpha易感期的频率更低,他只知道Omega在发情期会比平时虚弱,渴求Alpha的标记,与之相反,Alpha在易感期则更为暴躁易怒。
家里的贺老板就是A级Alpha,不过贺老板分化得迟,而且在分化后没多久就遇见了舒秋女士,所以贺斯珩从来没在贺老板那听到过什么易感期很痛苦的言论。
贺斯珩不由得想到了谈璟,他是个S级Alpha,那他的易感期……
“更痛的不是我基因测定出错这事,”舒亦辰还在绝望地诉苦:“而是我分化的时候刚好被人给撞见了。
”
舒亦辰提起这事又生气又丢脸,“就我们班我最看不惯的那个死装的班长,我还、我还差点咬了他!这跟当着全班人的面拉/裤/裆里有什么区别?”
“……”
这奇妙的比喻让贺斯珩微妙地沉默了几秒,“你强行标记他了?”
“当然没有,那可是犯法的!”舒亦辰一副坚贞不屈的口吻:“而且我怎么可能去标记那个讨厌的家伙?我当场给了自己两巴掌,立刻去医院接种抑制剂!”
贺斯珩:“……”
你还挺有骨气。
舒亦辰上一秒还气势十足,又很快塌下肩膀,没底气地补充:“不过是他送我去的,路上还对他……”
“总之就是很丢脸,我不想去上学了。
”舒亦辰自己都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