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瑟才会收下。

     杜云瑟除了留了一小部分用来应急和给秋华年、师父师母买礼物，其他的全部托人送回了家里。

     加上梅争春逢年过节的接济，杜家的日子比曾经好了不少，考虑到家里孩子太小，前年杜宝言取舍后连徭役都没去服，花了几两银子请别人去了。

     但就算如此，府城的繁华，依旧不是一个小小的村落能比的。

     五岁的九九没有打扰温习功课的兄长和照顾弟弟的父母，提着裙摆把院子里里外外逛了一遍。

     她身上的裙子是为了来府城新做的，料子是兄长的师母送的，浅粉的提花缎非常适合稚龄小姑娘，头上的两朵对称的水仙缠花则是兄长师父的独子，那位叫文华年的哥哥送的礼物。

     虽然从未见过那位华哥哥，但九九自记事起就经常听到对方的名字，收到对方的礼物，在小姑娘心里，华哥哥已经是和亲人差不多一样的存在了。

     华哥哥还寄了蒙书和单独的学费给她，鼓励她读书识字，并且给她取了“杜却寒”这个大名！ 九九放轻脚步经过书房窗下，突然听到兄长叫自己。

     “九九，你进来一下。

    ” 杜云瑟放下手中的书册，微微活动坐了一早上有些僵硬的身体。

     “在府城这几日还住得惯吗？” 这次府试和院试，杜宝言和李茯茶想和马上又要远行进京的长子多待一会儿，考虑到襄平府城距杜家村不算特别远，就带着全家人一起来了。

     小儿子春生只有两岁，正是最需要人时时刻刻盯着的年纪，杜家夫妻二人的注意力主要在他身上，杜云瑟怕妹妹九九被疏忽了。

     九九乖巧摇头，走到兄长身边看桌上写满字的纸，她只能认出其中一小部分，但依旧为兄长骄傲。

     “兄长，你府试后就要入京了，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呀？” 杜云瑟沉吟，“许是要到回乡参加乡试的时候了。

    ” 这次考中秀才功名后，文晖阳已经给他安排了详尽的游学计划，让他在提高学问的同时增长见识，遍历民生百态，不仅要才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