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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随后想起那次在医院,郝立冬嘴巴闭得死紧,只说医生不建议手术,以后不会找对象。
竟是这个原因。
还真解决不了,也安慰不了。
他问郝立冬:“所以,不是因为有心理阴影,只是不好意思?”
“嗯。
”见连政面上毫无反应,什么都没过问,郝立冬心想大哥果然不会嘲笑他,他就怕对方问他“有多小”,太打击人了,谁不想大一点。
不好意思只是一小方面,他也怕另外个器官被护工看见。
有时候,安慰可能适得其反。
但郝立冬躺着一声不吭,把毛病说出来后,什么情绪都在脸上写着,连政沉默了几秒,还是选择安慰他:“小没关系,够用就行。
”
男人之间,并不需要过多废话。
他的安慰简单粗暴,且直白。
沉闷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郝立冬一次次被惊傻,对着一本正经的那张脸,莫名想笑。
话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再藏着掖着。
“用不了的,我吃药也没反应。
”
“……”
来电铃再次响起,这回得接,连政起身说:“我先接个电话。
”
“你接啊,有事就忙你的。
”
连政没有离开病房,走到窗前接通电话:“爸,你到了?”
“刚才挂什么电话,我这兜了一大圈,这住院部怎么回事儿?我绕中医那边去了,你过来接我一趟。
”
“知道了,我马上下来。
”
郝立冬全程竖起耳朵,紧张地偷听着。
不会吧,难道大哥他爸也来了?来医院看他?一大家子都来了吗?大哥家里肯定出了什么事,不然为什么突然支持他报警,连卓说了?
不可能,那垃圾见不得他好,不会说的。
郝立冬已经和生母谈妥一切,他不会追究连卓的责任,也不需要道歉,因为不接受。
他不知道对连卓的恨会持续多久,这辈子是不想再见到垃圾了,以及让他难受的人。
卓舒兰答应他下午就会带连卓回北城,从此永不相见,所以他收下了那笔二十万。
离开前,卓舒兰握紧他的手,哭着一遍遍跟他说“对不起”,他发现自己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反而轻松许多。
除了连政,他不想再见到连家的任何人。
连政结束通话,转过身,郝立冬已经坐在床上,一脸担忧地望着他:“大哥,你真的没事吗?你,你有什么委屈,不开心的,也可以跟我说。
”
“屁股不疼了?”他问。
“一点点疼,好多了!”
“嗯,”连政说,“我爸想过来看你,已经到了楼下,你方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