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卵巢齐全,女性器官更加完整,建议他切除发育不全的男性器官,改变生理性别。
他只是想像正常男人一样打个飞机,体验令人好奇的性快感,宁愿吃药也不想接受任何风险。
后来母亲病了,生活的担子一下子重起来,他没有时间再顾及自己,没日没夜地打工,努力攒母亲的手术费用。
说到这,郝立冬实在好奇,小声问:“大哥,你试过吗?是不是真的很舒服啊?”见连政面无表情地看过来,他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你不想说,就算了。
”
大哥这样的人,会自己打飞机吗?
他脑子里闪过当年偷窥来的画面,厨师那张脸忽然替换成连政的,光是想想都臊得慌。
完了,他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会想这种东西。
“试过,还可以。
”
郝立冬惊讶地半张着嘴,完全忘了一个小时前的自己是怎么哭的,注意力全部转到连政身上,恨不能再多说几句,给他解解馋。
郝立冬眼中写满求知欲,连政停顿了下,说:“取决于你在想什么,感受也有所不同。
”
“什么想什么?”郝立冬听不懂,“打飞机的时候应该想什么啊?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种片子?那个厨师就戴着耳机打的,我估计他在看黄片,怕我听见。
”
“……”连政及时终止话题,“不早了,穿衣服睡觉。
”
“啊?”郝立冬心道:大哥你再说两句啊!
性的需求和需要是两回事,连政不想说得太透彻,这个话题涉及到初恋辛远。
他没和辛远做过爱,仅仅是想着对方自己解决过,两人最出格的一次也不过是醉后接了个吻,在南城海边的酒店里。
之后辛远跑了,再后来,辛远结婚了。
时隔多年再次与辛远重逢,却意外接手了个小麻烦。
他看着求知欲仍旺盛的“麻烦”,起身说:“了解那么多干什么,等你能硬了再说,穿内裤。
”
“……”郝立冬几乎肯定连政不高兴了,因为不好好说话的毛病又犯了。
不高兴却还帮他穿裤子,他心里偷偷高兴着,伸出脚配合。
“大哥,你不回酒店,睡哪儿啊?”
“有陪护床。
”
郝立冬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折叠床,昨晚林姐睡的沙发,好歹软一些,大哥那么高也睡不下,陪护床应该很咯人吧。
他又看了看自己躺着的病床,商量道:“我睡陪护床,行不?你个高伸不开,病床给你睡。
”
是这小子会干的事儿。
连政直接拒绝,随口反问他:“屁股又不疼了,是么。
”
“……”
“起来提裤子。
”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