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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亲吻,看着郝立冬,手伸进他腿间来回抚摸那片湿泞,指腹擦过顶端小核,握住了他颤巍巍的命根子。
“啊,哥……”
“还挺硬,它早上射了两回,记得么。
”连政手掌宽大,刚好能将郝立冬的整根握住,随便套弄了几下就硬邦邦的,是小年轻特有的旺盛活力。
命根子被裹得很紧,说不出的畅快,还痒痒的,比春梦里真实千万倍的感觉,这不是梦啊……
郝立冬越发激动地挣扎起来,胳膊肘使劲推着连政胸膛,嘴里不停喊着“别弄了”,越挣越喊,畅快的滋味越强烈,思绪被困,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游弋。
不能这样,他指甲死死抠着指关节,用疼痛逼自己清醒,痛苦地向连政求饶,快感却在挣扎间迅速袭来,他在亲哥哥的注视下哼出了声,又在亲哥哥手里,被迫迎来人生中第一次真实的高潮。
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似乎连肌肉也在颤抖,持续了数秒,每抖一下,都触动着郝立冬的心灵,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得到了所有,但转瞬又失去了全部。
他没有哥哥了。
眼泪慢慢地夺眶而出,郝立冬抬手捂住眼睛,哀求道:“哥,你别弄我行吗……我给你磕头认错,你放过我吧……”
回应他的,是解皮带的声音,还有陌生的荤话。
“湿成这样,你让我怎么放过你?”
郝立冬哭出声,跟自己说躲不了也得躲,不能让连政捅屁股,提着裤子爬起来,余光瞥见连政在脱衬衣,他手忙脚乱,裤子还没穿利索,再次被推倒,这回运动裤连着秋裤被一扒到底。
“哥!”
话音才落,屁股就被托起骤然腾空,双腿也被分开架起,有个硬热的东西抵住了阴道口,郝立冬惊恐地看着眼前一幕,与春梦里一模一样,连政全然赤裸,强壮结实,连那个地方也……
可梦只是梦,那么大的东西真进去会捅死人的,他双手扒紧沙发边缘,哭着求饶:“别,别进去,哥,我求你了……”
连政抵近郝立冬,在湿漉漉的肉缝里上下摩擦,倒没那么难以接受,软软滑滑的,和主人一样招人稀罕,他成心去蹭能让郝立冬舒服的肉核儿,看郝立冬边哆嗦边哭。
“哥,求你了。
”
“立冬,我说了不会再惯着你,好好听话。
”
身体被强行破开,郝立冬直冒冷汗,嘴里发不出丁点声音,指甲深深抠进沙发皮,整个人足足抽搐了十余秒,待缓过来后,他失声痛哭。
好疼,不打麻醉缝针时都没这么疼过。
“呜哥----”
“别绷着,放松,我还没进去。
”连政没有过插入阴道的经验,挤进去的头被夹得生疼,一时进退两难。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