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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干什么？”后座的李朗问，“干坐着？” “他们不也干坐着呢嘛，”郝如雷说，“学我们呢。

    我们一动起来，他们又要跟着动了。

    ” “真是麻烦，”坐在副驾的苏力说，“要我说真该把领头那女的抓起来。

    ” “有啥用？”逄英明接茬道，“他们领头的后面还有领头的。

    你就是把人都抓了，人家也还能派人来。

    ” “稍安勿躁，”郝如雷说，“利害关系我已经跟那女的说清楚了，她暂时应该不会再轻举妄动了。

    咱们现在只需要等着天黑就行了。

    ” “天黑之后呢？”苏力问，“怎么救人？” “我看了天气预报，今晚多云，天上没月亮也没星星，这地方又没路灯，肯定乌漆嘛黑一片，搜索起来会比较方便。

    ”郝如雷说，“另外我还朝人借了个好东西。

    ” “啥？”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郝如雷捏了捏眉心说，“希望能派上些用场。

    ” “万一晚上这些人要是还捣乱呢？”李朗问，“你说他们到底想干啥啊？这不把人质往火坑里推呢嘛？” “晚上自有晚上的办法，”郝如雷微微闭上眼睛，心里又合计起白业的事情来。

     …… 夏涵跟何娜的以前班主任姜锦约在小区的亭子里见面。

     姜锦已经50多岁的年纪，戴小小的眼镜，浑身透着语文老师的气息。

     “家里有客人，就不请你们去家里了。

    ”姜锦说，“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何娜和余果，都是您曾经教过的学生吧？” 听到这两个名字，姜锦的脸色忽然一变。

     “哦，是的。

    ” 夏涵注意到了姜锦的异常，忙问：“您对她们两个印象挺深刻吗？好像我一说您就想起来了。

    ” “哦，不是的，”姜锦下意识地扶了一下眼镜，并开始有意躲闪夏涵的目光，“我教过的学生，我大概都能记得。

    她们……学习挺好的，不用我操心……我记得何娜是失踪了吧？怎么样，你们找到她了吗？” “我们就是来调查何娜的失踪的，”夏涵说，“您能不能跟我们说说，这俩学生平时相处得怎么样嘛？” “呃，咋说呢，挺好的吧，她们总在一起玩儿，”姜锦故意看了看手表，“哎呀，不好意思啊，同志，我得回家了。

    ” “余果有没有欺负过何娜？”夏涵起身，挡住了姜锦的去路，“姜老师，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