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娜的尸体，然后朝她脸上浇洁厕液吗？” 听了夏涵的话，白业不为所动，掏出打火机，又点燃一张烧纸，丢进铁盆里，用手头的木棍压了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业冷道，“没什么事儿的话，请不要打扰我。

    我还想跟她说说话呢。

    ” 夏涵站起身，拍了拍上衣和裤子的兜，说：“我没带手机，更不会录音。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不想找人说说吗？” 白业再次看向夏涵，然后站起身。

     “好，我信你，反正最后洁厕液我也没泼成，不构成侮辱尸体罪，说说也没什么。

    ”白业深吸了一口气，问，“你觉得这很幼稚吗？” “幼稚倒不至于，”夏涵说，“感觉你有强迫症呢？” “或许吧，”白业的声音变得僵硬起来，“海音是先被毁容，然后才死的。

    何娜是直接死的，真是便宜她了。

    ” “她的确伤害过肖海音，”夏涵说，“听说她原本是个很好的孩子，认识余果之后才慢慢学坏了。

    ” “我也认识了余果，我学坏了吗？”白业问，“为了让余果也付出对等的代价，你知道那一年我经历了什么吗？” “说说你跟肖海音吧，”夏涵岔开话题，“我想听这段儿。

    ” “好，”白业点了点头，“我跟海音是小学同学，初中时她去了私立，上了高中我俩又碰到一起，恰好在隔壁班。

    ” “算是久别重逢呢。

    ”夏涵附和。

     “是的，挺有缘分吧？”白业望着灰蒙蒙的大海，眼中竟有一丝甜蜜，“因为有过去同班的底子，我们俩走得很近，放学经常一起走，周末也总出去玩儿。

    ” “哎呦，很有苗头啊？” “是啊，高一下学期，我们就在一起了。

    ”白业看了看铁盆里的火，“为了能离得近一些，她甚至为了我，没有去报文科班。

    ” “看来，她也挺喜欢你的，”夏涵说，“后来呢？” 白业叹了口气，眼神暗淡下来，“后来，她就出事儿了……” “你当时就知道是何娜、余果干的？”夏涵问。

     白业警惕地看了夏涵一眼，说：“当时不知道，事情被压下去了，我只知道海音一连好些天没来上学，电话也打不通，再后来就听说她死了。

    大约半年以后，我才从一些传言中听到了何娜和余果的名字……” “唉，真是可怜的女孩儿，”夏涵蹲下，又往铁盆里填了两张烧纸。

     “所以，她们两个不该死吗？” “我是警察，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夏涵说，“我现在只剩下一个疑问了。

    ”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