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关，不小心触电死的。

    ” “什么时间？” “我十岁那年，具体我记不得了，我当时很害怕，那段时间的一些记忆都是错乱的，”一说到这里，余果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了，“我记得是个夏天，是个下午，阴天，天色很暗，厨房里的灯开关一按就啪啦啪啦响……” 话说到一半，余果被铐着的两只手就开始往一块儿够，被手铐卡着的皮肤很快出现了红印子。

     “你刚才说，你的父亲余光伟曾用暴力威胁你，掩盖你母亲死亡的事实，对吗？” “是的。

    ”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其他的威胁方式吗？” “从我妈死的那天开始，一直在持续……他总会逼我到冷柜边上跪着，要我认错，是我太闹了，才导致妈妈忍受不了这个家，出的轨。

    至于他威胁我的其他方式，我不想说，给我留点儿脸吧。

    ” 周立莹微微皱了皱眉头，等身边做笔录的同事记好了余果的话，接着问道：“为什么不报警？” 余果沉默了几秒，低声道：“他是我爸，也是我的噩梦，我怕他，从骨子里怕他。

    ” “那你知道，暗室里的另一个冷柜是干什么用的吗？” “那个不是坏的吗？”余果抬头看了看周立莹，“不知道，一直没用过。

    ” “下面，陈述你知道的关于何娜的情况。

    ” “娜娜？”余果一听到何娜的名字，一下子来了精神，“你们是不是找到娜娜了？” “现在需要你回答问题，”周立莹厉声道。

     “求求你告诉我，”余果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座椅卡得死死的，“娜娜在哪儿？求求你告诉我！” “坐下！”周立莹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回答问题，陈述你知道的关于何娜的情况。

    ” 余果停住动作，眼神空白了几秒，然后摇了摇头：“不，她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余果我告诉你，现在是公安机关正在对你依法讯问，”周立莹说，“逃避问题是没用的。

    问你什么，回答什么，听明白了吗？” “好，好……”余果的眼泪从眼窝的阴影里跑了出来，“我说，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