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涂听得不悦,说:“老贱人贱人的叫别人,他没名字么。
”
“对不住,你还在上学,我不该老说脏话,”左一部舔着脸,轻拍了自己一巴掌,“我注意。
”
这动作把宫涂恶心得想吐,施雨添担心宫涂再说漏嘴,捏了下他的手掌,宫涂不动声色地回握住。
施雨添心生纳罕,但碍于眼神鬼祟的左一部,不好太明显地挣脱,便任由宫涂拽着。
翻过蒿草丛,穿过小树林,几人来到块地势平坦开阔的地方,视野正中间杵着栋两层小白楼,楼前的小路几乎要被疯长的草掩埋,旁边的大树下停着辆车。
施雨添一眼认出这是汤淼的,急趋几步,走向小白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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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八
楼前的封条被扯断,门半敞着。
施雨添的记忆瞬间回溯到与袁生晴初来这里的时候。
那时他们正猜测山中建筑的目的,谁都没想到没有生命的建筑物里,装着个同样没有生命的人。
宫涂觉得新奇,又摸又瞧,问:“这楼这么好看,怎么还贴上了封条?”
左一部阴测测地说:“小弟弟不知道,这鬼地方前几天刚发生过命案,死的是咱这里有名的寡妇。
人家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下好,都几天了,上面还没整出头绪呢。
”
讲到这里,他突然逼近宫涂,小声说;“不过啊,我听说是寡妇的婆家找了关系,让上面的只做表面功夫,不细查。
说反正这寡妇也是外乡人,死了就死了,钱在就行。
”
宫涂听了直皱眉,施雨添打断道:“汤淼可能在里面,我们进去找找。
”
客厅的黄色窗帘,所有家具都盖上白布,将往日的精致和温馨粗暴地埋在下面。
空气燥热,蒸得睁不开眼。
一楼一览无余,施雨添带头往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