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汤淼住在城区最好的宾馆,要了最大的套房,她住里面,施雨添睡外面。
兴许还残留着点默契,在相安无事,保持沉默到近乎冷战了几天之后,某个半夜,俩人同时起床喝水,接着在对视中相视一笑。
汤淼端着水杯,窝进沙发,问:“那个叫袁生晴的男孩子,是不是和你有点猫腻。
”
纸包不住火,施雨添不做隐瞒,将救袁生晴的始末和盘托出。
汤淼单手撑下巴,听完后点点头,品评道:“少见你这么男人的一面。
”
施雨添哭笑不得:“之前你到底怎么看我的。
”
“闷,无聊,没个性,随波逐流,欲/望低,”汤淼直言不讳,“有段时间我还怀疑你是阳痿,因为你在床上从来都不主动。
”
施雨添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我怕你不愿意。
”
汤淼淡淡道:“可明明你看起来更像不愿意的样子。
”
施雨添动作一僵。
“压抑太久的人就是这样,连自己到底愿不愿意都分不清了,”汤淼轻盈地起身,经过施雨添的时候,故意在他下面抓了把,“我有种直觉,如果你再跟之前似的过日子,迟早变成真阳痿。
”
被汤淼抓过的地方多出几条裤褶。
施雨添抻平裤褶,暗暗计算着自己有多久没照顾过小兄弟。
粗略统计的结果有些惊人,两只手都不够数。
施雨添捏捏鼻梁,叹了口气,老实钻进被子里。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他下意识接通,又担心是匿名骚扰电话,正想挂掉,却听到了宫涂的声音。
“你在哪里?我现在一个人,很害怕。
我想见你。
”
******
******
袁生晴只身走在大街上。
正值下午下班的时间,云絮被烧灼得通红,街边行人步伐匆匆。
手机的普及,直接导致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