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颂哥:“老样子,跟在宫涂那个废物后面扮小女生。
倒是你,怎么被绑成块叉烧的?情趣play?你不住宫涂那儿的么。
”
袁生晴故作不在意:“我们先上车。
”
左一部不干了,想把袁生晴扯过来,但袁生晴蹦得竟比他这个跛子走得还快,并且和柴颂哥看起来很熟的样子,俩人挨得很近,对话也有来有往的,他不禁腹诽柴颂哥就是袁生晴新找的靠山,当真是又气又怕。
眼见煮熟的鸭子又要飞走,他顶起胆子,冲上前拉住袁生晴的手,吼道:“不准你走!”
柴颂哥蹙眉:“这人谁。
”
袁生晴别开脸,说:“一个神经病。
我欠他钱,他非要让我肉偿。
”
柴颂哥噫了声,嫌弃道:“原来是死同性恋。
妈的,快给老子滚开。
”
他抬脚左一部往后踹。
左一部哪里经得住这种直面攻击,当即仰着脸摔倒,心口火辣辣的疼。
等他再爬起来,三辆黑车早跑没影了。
司机探出头,道:“老板,还走不?”
左一部捂着胸口往回赶,愤然道:“走,带我回县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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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刚也早没影了。
柴颂哥折返回阿刚住处,撞开门,屋内除却残余的情/欲气息,什么都没有,气得他把玻璃制品砸得稀巴烂。
关于袁生晴,他没过问太多。
兴许是顾及着宫涂的面子,还很周到地人送回家。
袁生晴下了车,却没立刻进去,而是找到个公共澡堂,仔仔细细洗了遍,泡得快要晕倒才肯罢休。
该怎么解释失踪的一晚?
袁生晴站在宫家大宅前面,自嘲地想,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解释。
根本没必要把这么脏的事坦诚布公,没人会对他被强/奸的过程感兴趣。
这时,又有辆车出现在大宅门口。
袁生晴以为左一部又找上门了,抓着大门要翻进去。
然而从车上下来的却是宫涂,以及施雨添。
宫涂面色灰败,昔日的跋扈不见踪迹,细碎的刘海挡住眼瞳,唇角紧锁。
施雨添站在他旁边,被衬得皮肤更黑,五官也更显刚毅,单眼皮微微下耷,目光沉静如常。
他没看到袁生晴,轻拍宫涂肩膀,说:“到家了。
”
宫涂这才肯抬起脸,视线与袁生晴撞到一处。
施雨添随之看过去。
突如其来的注视,让袁生晴觉得如置油烹。
他莫名开始心虚,担心有没有地方没洗干净,胳膊上的缠痕是不是还很明显,即便他临时买了件外套遮挡。
可还有脖颈,昨晚这里是重灾区,吻痕连片,他只能尽量用热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