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诉你,我从公墓回来后就无法专心工作,一直想找到你,最后找到这里,又等到现在,你会信吗?”
袁生晴蹙眉:“为什么不打电话。
”
“因为你和他在一起,很可能不接。
”
这话说得没错,袁生晴没反驳,说:“下次别做这种事,白白浪费时间,很幼稚,我也不会领情。
”
“我不觉得浪费。
”
袁生晴没再搭理,到聂参差的小行宫,才发现桌上确实摆满菜,不过都凉了,盘子里凝着层油花。
两副碗筷,都没动,粘在碗沿上的饭粒已经发硬。
聂参差问:“你吃饭没?没吃的话就随便吃点,味道可能不怎么样,之前热过两遍了。
”
“谢谢,我吃过了。
”
“嗯,想想也是这样。
”
聂参差换好衣服,坐在桌前,倒了杯热水,拿起筷子夹菜。
袁生晴盘踞沙发上,质问道:“你今天为什么去看乔娉婷。
”
聂参差嚼着菜叶,漠然道:“不解释过了么,你离我那么近都没听见?”
“我要听真话。
”
“真话就是那样,我们因为生意见过,我也看到了照片,现在她因为我爸丢命,我觉得很过意不去,所以求扫墓。
”
袁生晴蹙眉不语,聂参差肃然道:“生生,你不能因为我爸迁怒我,这对我不公平,他是他,我是我。
和你一起过的,对乔娉婷抱有同情的是我。
你好好分清楚。
”
袁生晴一撇嘴:“听不懂。
”
聂参差叹气:“生生,你对我的成见太大。
”
袁生晴耍赖:“我只是合理怀疑。
”
“那我也合理怀疑下,你喜欢今天下午那个男人。
”
“对,那又怎样,他那么好,谁都会喜欢。
”
“嗯,”聂参差干嚼米饭,“你的眼光不错。
”
袁生晴不想跟他谈论过多的施雨添,上楼休息,拎关门的时候,才听聂参差说:“我爸松口了,他答应我,让一切都归到原位。
正好过几天乔娉婷的案子公开审理,你可以去旁听,庭上他的名字就会换过来。
”
袁生晴一个箭步冲下去,坐在聂参差对面:“真的?!”
聂参差还在嚼冷菜:“当然。
”
袁生晴伸出根指头指着他:“这次不准再出岔子,要不咱就一起玩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