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数据深渊(2/3)
ha给的地图,尝试按照标记路线前进。
第一个岔路口,左侧通道突然浮现出玄霄国王宫的幻象。
程岩克制住前往查看的冲动,选择右侧。
刚踏进去,背后就传来柳寒烟的声音:
"程岩...救我..."
他咬牙没有回头。
那是程雾设置的陷阱,声音来源处只有一团蠕动的灰雾数据包。
第二个岔路更加凶险。
地面突然消失,程岩坠入一段记忆回放——那是柳寒烟在游戏服务器中的监禁画面。
她被关在一个由防火墙构成的牢笼里,每当试图突破,系统就会启动"重置程序",将她分解成基础数据再重组。
每一次重组,她的记忆就缺失一部分...
"不!"程岩的怒吼在数据空间激起涟漪。
幻象突然切换,显示出当前的柳寒烟——她被钉在一个巨大的十字形数据框架上,周围环绕着灰雾锁链。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被分成两半:左半是朱雀护法的火焰形态,右半是纯粹的AI数据流,两者在胸口处勉强融合,但不断有数据碎片剥落。
"坚持住..."程岩加速奔跑,晶体左臂与迷宫中的代码产生共鸣,为他开辟出一条短暂的通路。
迷宫的第三层是程雾精心设计的拷问室。
程岩刚踏入,四面墙壁就浮现出三个世界的实时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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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屏幕显示现实世界,苏雨晴躺在工程车后座,半身灰化,但仍在挣扎抵抗;中间是玄霄国,王宫废墟上空聚集着诡异的灰云;右侧是数据世界,柳寒烟的数据牢笼正在被某种力量侵蚀。
"选择吧,侄子。
"程雾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救哪一个?你只有足够的力量暂时稳定一个世界。
"
程岩冷笑:"老套的把戏。
"他晶体左臂猛击地面,三色光芒爆发,同时贯穿三个屏幕!
迷宫剧烈震动,幻象碎裂。
程岩趁机突破到第四层,这里的地图已经失效,但他胸口的疤痕突然灼热起来——柳寒烟就在附近!
转过一个拐角,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圆形大厅,中央悬浮着囚禁柳寒烟的数据十字架。
她垂着头,火焰与数据交织的长发披散,感应到程岩的到来,微微抬起脸。
"程...岩?"她的声音虚弱不堪,"不...又是...重置幻觉..."
"是我!"程岩冲向十字架,却被一道无形屏障弹开。
大厅突然暗了下来。
程雾的身影从数据流中凝聚成形,这次他不再隐藏——灰袍下的身体半实半虚,左脸是人类,右脸是跳动的数据流,胸口有一个与程岩疤痕形状相仿的王座印记,但颜色是污浊的灰黑色。
"真感人。
"程雾鼓掌,掌声如同金属碰撞,"但你以为这么简单就能救她?"
他挥手调出一个控制台:"看看现实世界吧。
"
画面显示工程车正在被公司武装包围。
苏雨晴已经完全灰化的右手突然抬起,冰晶匕首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多有趣的实验。
"程雾微笑,"冰魄之眼正在被议会远程控制。
只要我按下这个键,她就会...噗。
"
程岩的晶体左臂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不能同时救两个人,而程雾显然在享受这种折磨。
就在这时,画面中的苏雨晴突然眨了眨尚未灰化的左眼。
她的嘴唇蠕动,似乎在说什么。
程岩集中精神,终于辨认出那三个字:"...纹章...钥..."
她的灰化右手突然反转,匕首刺入自己的冰晶纹路!一股蓝光爆发,通过某种神秘连接直接传送到数据世界——程岩的晶体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