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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和反派有难同当之后小小说> 第二百三十三章

第二百三十三章(3/3)

姐妹和她根本没有交集,更别提冲突了,她不肯说也没用,总有蛛丝马迹。

     龙鏖的脸色太可怕了,龙疆根本不敢求情。

     “是,儿子这就去。

    ” 龙疆对妹妹不忍心,对下人可不会心慈手软,龙鏖要马上知道,他也就下了狠手,直接开打,下人们不知道犯了何事,但重罚之下,还真有人招了,是龙浅的奶嬷嬷,她虽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发了,但她真的熬不住了。

     再来几杖,自己老命都保不住了。

     哆哆嗦嗦在暗柜里找出了一个锦盒。

     龙疆也没打开,直接拿着盒子带着奶嬷嬷去了祠堂,奶嬷嬷看到晕倒在地身上一条血痕的龙浅,吓得腿一软,跪在她的身边。

     龙鏖将鞭子放在一边,接过锦盒,无视上面的小锁,直接暴力打开。

     里面都是信。

     当看到信上的俞墨亲启四字时,龙鏖瞳孔一阵紧缩,甚至手都抖了一下,良久后才缓缓拆开了信,一封接着一封看过去,全是龙浅给俞墨写的信,字的情意就连他这个大老粗都看出来。

     龙鏖走马观花看完,抬眼看向奶嬷嬷,“回信呢?” 奶嬷嬷身子一抖,头紧紧贴着地砖,“没有回信。

    ” “这些都是当初姑娘寄出去又被俞三爷寄回来的,后来,后来姑娘还是在寄信,但俞三爷那边就没有丝毫动静了。

    ” 不寄信也没有回应。

     怪不得,怪不得俞墨自从来了京城都没正经上门过!龙鏖还道这些年情分淡了,他事情也多,原来是因为这个! 龙鏖看着还在昏迷的龙浅,信一丢,拿过鞭子又甩了过去。

     “啊!” 奶嬷嬷被扫到了尾巴,手臂划过一条长痕,痛得她喊都喊不出来,只咬着牙往一边爬。

     龙浅痛昏过去,又被这一鞭子给抽的痛醒了。

     * 她还没来得及呼痛,就看到手边散落的信件,那上面的字她太熟悉了,都是自己一字一句亲手谢过俞墨的,她甚至可以倒背如流。

     爹,爹知道这件事了? 这件事是谁告诉他的,怎么会被他查出来! 龙浅白着一张脸,心神剧烈。

     “你明知道他是你姐夫。

    ” 龙鏖咬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是你姐夫!” 事已至此,龙浅忽然平静了下来,她甚至有胆子半撑着身子抬头看向龙鏖,“他不是,他和姐姐没有成亲,我不是我姐夫。

    ” 神色愈渐癫狂。

     “姐姐已经死了,死了这么多年了,我和姐姐生的一模一样,我如何不能代替她呢?他未娶我没嫁,这不是正好的事情吗?” 龙浅也不知道是何时喜欢上俞墨的,或许是爹和兄长偶尔说他翘勇善战有心思多窍是个好苗子,也或许是他拼命去救姐姐,甚至愿意为了她去死。

     不知何时就生了根。

     初时确实不敢告诉任何人,只敢死死地瞒着,他和姐姐虽没成婚,但家里人都把他当姑爷看的。

     但后来听着他多年不娶,如此深情,就越觉得这个男人是自己想要的。

     姐姐已经死了不是吗? 他们并没有真正的成亲不是吗? 执念就愈发深,终于在心里扎根,扎得太紧了,明知爹不会允,但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龙鏖确实是把俞墨当半个女婿看的,但这不代表他不许俞墨成婚,他甚至很愿意看俞墨成婚,当年俞墨并没有做错什么,甚至还差点跟小七一起走了。

     是龙家对不起他。

     他很愿意俞墨找个能相知相伴的人走过一生,不要再为小七停留,但不代表这个人可以是龙浅,是小七弥留之际还在担心的龙浅! “你,你简直……”龙鏖的手都在抖,看着执迷不悟的龙浅,骂都骂不出来,俞墨既然没有回应就代表他没有这个意思,龙鏖也不想和这个连亲情都不顾的人去争什么,只问她,“既然你,你在乎俞墨。

    ” “那顾家两姐妹是他护在身后的小辈,你为何要这样对她们?” 这是龙鏖想不明白的地方。

     “什么小辈!” 说到顾家两姐妹,龙浅一下子激动了起来,甚至背后的伤都被她忘记了。

     “又没有血缘关系还住在一个屋檐下!” “尤其是那个顾怀月,年纪到了怎么还不嫁人?她定是肖想俞墨,她肯定仗着年轻颜色好要去勾.引俞墨,不然她为什么不肯嫁人?” 别说进京后一直躲着自己了,甚至连信都不肯回一封,对自己如此狠心,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他就这么护着? 开店给钱,要人脉也帮忙。

     他们肯定有一腿了! 龙浅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顾怀月和俞墨的关系。

     自己得不到,她也别想! 听着她这内心最阴暗的话语,龙鏖握鞭子的手都有些无力,不是下不去手,而是深刻的知道,就算今天把她打死了,她也不见得会悔改。

     松开挞血鞭,转过身不再看她,良久后,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祠堂响起。

     “送八姑娘去家庙,一应供奉俱断,非死,不得出。

    ” 家庙?龙浅不可置信的看着龙鏖的背影。

     “爹!” * 俞墨临近子时才踏着夜风归家,家里人早就睡下了,一片寂静,他随着脚边的夜灯往自己的院子走,刚进院就看到了站在廊下的叶惊澜。

     挑眉,好奇道:“你大晚上不睡,在我这里做什么?” 他今天根本就不在京城,所以也没人去通知他这件事。

     叶惊澜抬眼看他,夜色中桃花眼墨色渐浓。

     “你惹的桃花债。

    ” 虽然叶惊澜不知道具体的事情,但他曾见过龙八给俞墨的信,虽然俞墨直接当场就烧了,也不肯说给他听,但他聪明,从蛛丝马迹就能联想出今天这出闹剧的真相。

     那疯婆子都没见过媳妇和怀月还这么针对她们,除了俞墨的原因,还能有什么? 俞墨走近,“发生什么事了?” 叶惊澜斜了他一眼,面带不快,简略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俞墨震惊地瞪大双眸,脸上一贯的淡定终于维持不住了,“你媳妇还好吗?”不等回应又骂,“真的是个疯婆子!” “不行,我得去龙家要个公道。

    ” 若是今天出了意外,他不仅没脸见惊澜,更没脸见姐姐! 这些年不回应不吭声已经是看在龙家的面子上了,谁知她竟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必须要有个结果,不然谁知道她下次又会发什么疯。

     俞墨甚至都忘记了已是夜深,转身就往外走。

     “不必。

    ” 叶惊澜凉凉喊住他,“龙将军把她送去家庙了,死了才能出来。

    ” 俞墨脚步一时顿住,送去家庙了?皱眉,他对这个结果不甚满意,但也知道这是最大的惩罚了,毕竟没出人命,要她命也不现实,还得顾着老将军。

     “咋,你还心疼啊?”叶惊澜呲笑嘲讽。

     “我心疼个屁。

    ” 俞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除了,除了那次葬礼,我压根就没见过她,我心疼她什么。

    ” 说起葬礼,俞墨的心情陡然沉重了下来,走到一侧坐上廊柱,一双大长腿随行曲折,微微垂着头,眼帘半掩。

     叶惊澜确实是生气的,虽然他知道这事不怪俞墨但并不妨碍他的迁怒,甚至今天本来预备着以下犯上‘大义灭亲’来的。

     但看到俞墨这副沉默的样子,他顿了顿,也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侧首看着他,想了想,问他,“这么久了,你就没想再找个人?” “小舅妈若是泉下有灵,也不想你一直为她守着的。

    ” 对于自己那个无缘的小舅妈,叶惊澜也不甚清楚,只知道是俞墨的战友,只知道俞墨差点跟她一起走了,至于更详细的,俞墨不肯说,他也没追着问。

     到底是他的伤心事。

     谁知俞墨一声轻笑,反问,“谁说我为她守着了?” “我们又没有成亲。

    ” 叶惊澜惊疑看他,虽有夜色,但还是能看清俞墨确实在笑,还算轻松的那种笑。

     “那你?” 俞墨仰头看向天际,今日无星无月,天际一片黑沉,偶见墨云大片,乌沉沉地缓缓飘过。

     “我那时根本就不懂情爱。

    ” 那是确实不懂。

     那时少年意气男儿热血,一心只想为边疆抛头颅洒热血,想上阵杀敌,想建功立业,一直把她当成可以并肩作战的兄弟,根本没有想过其他。

     一直都是这样的,直到她在自己面前被利箭横穿胸膛。

     其实不难过甚至当时根本没有哭,她咽气的时候自己只想报仇,只想给她报仇血债血偿。

     谁知报完仇以后,好像所有意念都消失了,不想杀敌,不想建功,甚至都不想再呆在边疆,哪里都充满了她的影子,又哪里都没有。

     就觉得心忽然就空了,空了一大片。

     还没有萌芽就彻底夭亡。

     所以不懂。

     那时,不懂?叶惊澜在心里默默念过这句话,“那现在呢?” 现在懂了吗? 俞墨收回望向天际的视线,也不看叶惊澜,兀自起身,拍了拍衣裳的尘灰,抬脚往里面走,背影笔直,沉稳如常。

     微凉低沉的声音被夜风送了过来。

     “现在不想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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