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未曾刻意使媚,抿嘴娇笑的模样已是极度诱人。
霍启看的心跳如鼓,猛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俏丽佳人任由他行事,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只是痴痴娇笑,修长赤裸,白皙无暇的玉腿却悄悄盘了上来...
南朝汉,娄越郡。
这里是从江夏回京都健康的必经之地。
那日,萧衍下旨抄了文氏全族,关在江夏城大牢内。
当夜文和便不堪受辱,自缢在监牢里。
第二天,大理寺马不停蹄的赶到,将文氏全族装上囚车,拉往健康。
一直到了娄越郡,眼见天色已晚,便进了娄越城,将文氏族人关在娄越城大牢里。
大牢内昏暗阴森,只点着一盏豆大的烛灯,墙壁上潮湿的渗出水来,墙角下遍布发霉的青苔。
按理说,文氏这样的重犯,应有重兵把守,可此时却只有两名狱卒趴在木桌边打盹。
监牢里时不时传来文氏族人低声的呜咽。
“爹,明日就要到京都了,咱们...咱们怎么办?”
文焕扒着监栏无助的看着对面监牢里的文渊。
这位不可一世的文氏家主此时全没了往日的仪表风度,颓废的靠着监栏,盯着稻草的眼睛里毫无神采。
听文焕问自己,文渊惨然一笑,
“明日?京都?我只怕...咱们活不过今晚了...”
“你的意思...李庆之?”
文焕眼中露出惊恐,但只一瞬间就变成了愤怒,猛的起身疯狂的向监栏踹起来,
“我不要死!不要!你!”
文焕因愤怒脸扭曲起来,指着文渊,
“一切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偏向那个贱奴生的小杂种,怎么会出这种事?”
文渊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嫡子,心里失望透顶,沉声道,
“你这蠢货,轻易中了别人的计,如今还要怪别人?”
文焕呼呼喘着粗气,猛地挥手“咚咚”的砸着墙,
“等到了京都,我就把李庆之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一股脑全说出来!我死了,他也别想活!”
文焕发疯一样大吵大闹,可守夜的狱卒却像没听见一样。
气氛颇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