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
越想越是气氛。
接连被林宋折辱,他此时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把张延年那个蠢货给我叫来!”
吩咐了身边的仆从后,他便趴在床上,将歇了起来。
“大公子,您找我?”
没一会儿,张延年就低头哈腰地走了进来。
“我听说,父亲让你后天在回雁楼安排了一桌酒宴,用来宴请林宋?”
“对,老爷是这样吩咐我的。
”
“好。
”张中点了点头,狠声说道:“你给我再在回雁楼安排几个杀手。
”
“我要让林宋站着进去,躺着出来!”
“啊。
”张延年闻言一惊,虽然很是赞同,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老爷只是吩咐我,让我好好地款待林宋,这样做,会不会有些不妥?”
“有什么不妥?”张中冷冷地瞪了张延年一眼。
“他林宋都要骑在我张家的脖子上了,还款待他?”
“我要让他不得好死,将他大卸八块!”
然而张中刚说完话,屋外就传来一道苍老,但不失威严的声音。
“你要把谁大卸八块?”
听到声音,张延年连忙转身,恭敬地说道:“老爷。
”
“父亲。
”
张中也是连忙下了床,恭敬地迎了上去。
“我听说,跟着你去三河村的仆从,都被押送到县衙大牢了?”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略显瘦削的老人,突出的颧骨顶着一张不苟言笑的皮,双眼深邃入骨,矍铄着精明的光芒。
正是张家家主,张天良。
张中闻言一颤,解释道:“父亲,是那林宋欺人太甚!”
“那土地都是我们的,他管的太宽了!真把自己的县令当一回事,完全没将我们张家放在眼里。
”
张中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张天良的反应。
但让他失望的是,自始至终,张天良只是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
既没表现出愤怒,也没有驳斥他。
张中一下就没了词,房间里瞬间显得有些凝滞,唯有张天良缓慢踱步的擦擦声。
“后天的酒宴,我准备让你做东。
”
良久,张天良突然说道。
“啊?”
张中一愣,他现在和林宋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