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是，他也没有确认过。

     或许根本不需要确认，他们的关系各自都心知肚明。

     晚上十点钟，于景平给秦意拨通了电话。

     秦意洗完澡，没擦干就跑出来接电话了：“喂，哥哥。

    ” “方便接电话吗？”于景平的声音不大，似乎还在外面。

     秦意说：“方便的，你想打视频吗？” “嗯。

    ”于景平抽着烟找了个地方坐下，转成了视频。

     摄像头打开，秦意才发现，于景平真的是在外面，不知道什么东西，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问：“真的在外面？” “家里没信号。

    ”于景平随口答了一声，掐灭烟头，看向屏幕里的人，秦意穿了件松垮的T恤，仔细一看有些眼熟，衣服领口还都是湿的，头发也是湿的往下滴水，戴着眼镜，就这么看着他。

     “刚洗完澡？” 秦意应了一声，举着手机去拿毛巾擦头发：“嗯，晚上出去了。

    ” 于景平看着他：“擦干头发再睡，衣服也是湿的，去换一件。

    ” “不换了。

    ”秦意低头看了一眼，炫耀似的：“你不认得这件衣服？” 纯白色的T恤，什么标志也没有，除了宽大一些看不出什么，但于景平仔细看了一会儿，确认了：“是我的。

    ” 秦意就笑了：“是上次你给我的。

    ” 之前秦意在于景平家里吃饭，弄脏了衣服，于景平就给他找了一件，最新的，给他换上，后来秦意也没还，于景平也就忘了。

     秦意头发擦的差不多，就把手机放好，让于景平看着他去吹干头发。

     明亮宽敞的浴室，干净整齐的洗漱用品，镜子里映衬出秦意不着寸缕的下身，他弓着腰吹头发，宽大的T恤勾出里面的腰线，浑然不觉地摆弄着自己的发型。

     于景平又点了一根烟，看着秦意收拾，直到他吹干了，拿起手机说：“好了，我们……我要去睡觉了。

    ”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