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特效药(2/3)
是妇产科专业出身,给他介绍了原所在大学的妇产科医生。
经查验,源三郎虽不是无精子症,但精子数量明显偏少,而且夫人子宫后倾,不易精子着床。
据说臀部翘突的女人一般都后倾,他的夫人确实是那种体型。
他们不能生孩子,两个人都有责任。
据医生讲,不是绝对不能生,关键是难怀孕,只要治疗和处置方法得当,也有生的可能性。
因为这样的缘故,夫人三十五六岁了,仍未生育。
故而她的乳房没有松弛。
本来就很丰盈,最近胖了点,更加白皙和高耸了。
这个半老徐娘丰满的乳房上长着处女样的红色乳头,似乎有点不协调,却也有点妖娆。
圆乘寺大夫把听诊器按压在跳出来的乳房下面,并没盯着看。
这里是心脏跳动音听得最清楚的地方,没办法,诊病需要。
“啊,啊……”
夫人在听诊过程中毫不介意地喊叫,而且每喊叫一次,都向后仰起上半身,挺起腹部。
圆乘寺大夫的上肢,随着夫人上半身的动作起起伏伏,身姿半跪半坐,继续通过听诊器探测肺部有无异常。
“救救我!太难受啦。
”
夫人又开始摇头,手脚乱动,最后抓挠胸膛,把听诊器也给弹了出去。
“民子,大夫在诊断呢。
忍着点儿!大夫,对不起!”
源三郎边为她整理衣服,边给她鼓励,还要向大夫道歉,忙得很。
圆乘寺大夫刚把听诊器按压在乳房稍微往上的位置。
那里是能听到心脏的肺动脉音的地方。
不过几秒钟,听诊器又被弹了回来。
“民子,忍着点儿!民子!”
源三郎拼命地喊。
“太太,大夫在诊断呢。
马上就舒服啦,忍着点儿!”
一个年近五十、身着连衣裙的女人劝太太说。
“救救我!救救我!”
夫人依旧喊叫、摇头。
美丽的脸庞因头发的蓬乱和汗水的浸淫而令人不忍细看。
圆乘寺大夫的听诊器两次被弹回,可能他不想再细探,便把听诊器挂在脖子上,注视了夫人一小会儿。
“怎么样?”
源三郎无限信赖地仰视着大夫。
“怎么样?能保住命吗?”
“现在还不知道。
”
圆乘寺大夫交叉着双臂,露出从容不迫的样子,他在这种紧急场合的表现,会使周围的人沉静下来,松一口气。
“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
“大约三十分钟以前,我在那边蹬缝纫机,她来到我旁边说话。
说着说着,突然眼睛发直,脸色苍白,一眨眼的工夫就倒在这儿啦。
”
“倒下前说什么啦?”
“说下次休息的时候,要去千叶的亲戚那里,后来又说不能去,去着没劲儿。
”
“去千叶……”
“是。
可是工作排得满满的,实在去不了。
”
“那……”
“她还唠叨说‘自己想去’,斥责我‘太无聊啦’。
”
“仅这么说吗?”
“好像还说过一些事儿。
大夫,这些事儿和发病有关吗?”
“有没有关系,先让我听听作参考。
”
“大夫,别说得那么自在!快点设法救治吧!她这么痛苦。
”
源三郎很着急。
圆乘寺大夫又回头看了夫人一眼。
“要看腹部,把腰带松开!”
护士利落地把夫人的腰带解开退下,打开前裆。
从胸脯到腹部一溜子全被掀开了,露出其三角裤的花卉图案。
男人们见状离开现场,退到起居间去了,女人们用不安和好奇的目光,俯视着夫人白皙的腹部。
圆乘寺大夫从夫人右侧用手轻轻地触摸腹部。
“疼啊,疼啊。
”
夫人一边喊,一边像变形虫那样扭动着手脚。
有时浴衣翻起,袒露出侧腹。
圆乘寺大夫面色凝重地依次从上腹部摸到肚脐,再摸到小腹。
“大夫,让我舒服点儿!救救我……”
夫人低声细语地呼救。
微微扬起长长的睫毛,清澈秀丽的眼睛显得更加细长。
圆乘寺大夫没说话,他把听诊器按在腹部,很快又被夫人的手拨了出去。
圆乘寺大夫十分无奈地交叉起双臂来。
“怎么样?大夫!”
源三郎注视着圆乘寺大夫,着急地问。
圆乘寺大夫没答话,脸庞转向夫人:
“胸口疼吗?”
夫人一边呻吟,一边微微点头。
“这儿像吞下石头一般地难受吧?”圆乘寺大夫指着胃脘发问。
“是啊,沉甸甸的……难受。
”
夫人脸上渗着汗,断断续续地说。
“头晕、恶心吗?”
圆乘寺大夫刚问完,夫人的胸膛仿佛被东西勾住一般,一直往上挺,嘴里发出“呃”声。
源三郎急忙拍打夫人的背部,穿连衣裙的女性迅速跑进厨房,拿来脸盆。
夫人的头冲着脸盆低下来。
“难受吗?马上就会好的,要坚持!”
源三郎一边轻击背部,一边鼓励夫人。
他的脸和脖子上也淌着汗。
夫人接连两次想吐,但吐出来的只是唾液,夹杂着一点发青的体液。
“喂,要坚强!”
圆乘寺大夫扣了扣肩膀。
夫人在短暂的平静之后,突然抽泣着哭起来。
继而把头伸到脸盆里放声大哭。
“怎么啦,民子!”
一直在拍摸背部的源三郎,用狐疑的目光凝视着圆乘寺大夫:他干什么啦?
圆乘寺大夫依然抱着胳膊,观看夫人的表现。
“快点儿给想个办法!”
“给她注射药物吧!”
源三郎和穿连衣裙的女性交替着哀求。
“她是这么难受啊,大夫!”
不知夫人能否听到大家的请求,只顾把头扎进脸盆里,左右地摇晃,不停地哭。
向上梳起、拢在脑后的头发已经凌乱了。
“还是让她仰卧着好。
”
圆乘寺大夫总算开口了。
源三郎和两个女性搀扶起夫人,欲帮她翻过身来。
就在这时,夫人的全身仿佛通了电一般,簌簌地颤抖,身子像一架弓一样硬硬地弯曲起来。
大家惊讶地松开手,目瞪口呆地注视着浑身颤抖的夫人。
“民子……”
源三郎发出近似尖叫的呼声,双手遮盖着惊恐的脸颊,状态有点惨不忍睹。
不一会儿,夫人僵硬的肌肉逐渐放松,坚挺的腹部失去张力,瘫坐在地板上。
接着,夫人像个男子汉一样,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精疲力竭地抛开四肢,张开嘴巴。
眼睛半睁半闭,瞳孔朝上瞪着。
原先哭喊嚷叫的现场,突然呈现出令人窒息的静谧。
人们呆呆地注视着无声无语的夫人,过了一会儿,好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纷纷走向前来,提心吊胆地呼唤夫人。
“喂,喂,民子,民子……”
源三郎和大家交错着喊,并朝夫人的脸上啪啪啪打了三下。
“你是阿民吗?”
帮忙的主妇拉住夫人的手,摇晃着夫人的肩膀。
但是夫人不作答。
“啊,啊……”
夫人被摇晃醒来,想开口说话,但没说出来。
“民子,民子……”
源三郎紧紧抱住妻子。
他在众人面前已经顾不上颜面了。
他从正上方抱住妻子上身,左右地摇晃肩膀。
“啊,啊,啊……”
夫人的身体被晃动时,微微张着的嘴巴,只发出几声微弱的声音,并不是在说话。
“大夫,死了……”
“……”
“给想个办法!”
圆乘寺大夫把已经收起来的听诊器又取出来,按在已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夫人胸上。
乳房像扣着大碗一般,上下起伏,大家知道她还在呼吸。
众人的视线随着听诊器的移动而移动。
圆乘寺大夫在心脏周围的三个地方慢慢听诊完,再次把听诊器一圈圈地缠绕起来收好。
“怎么办?”
源三郎泪眼婆娑,再次向圆乘寺大夫求助。
看他哭鼻子的样儿,不像个通晓事理的四十四岁男人。
“不行了吗?”
“没事儿。
”
圆乘寺大夫用极为镇定的声音说。
“真的吗?”
“可以让她这样躺一会儿。
”
“大夫……”
圆乘寺大夫正想快点站起来,却被源三郎拽住了很宽的裤子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