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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把酒言欢肝胆照连襟挑拨是非多(3/3)

唯其如此,这就更可虑了。

    ……” 江海天还未来得及说话,上官泰已抢着说道:“可虑什么?” 杨钲道:“你还不知道吗?竺大哥新近练成了六阳手,能以阴力断人筋脉。

    他若是比不过江大侠,只怕就会使出这六阳手来。

    我与江大侠虽是初次相识,但却佩服江大侠是位够义气的朋友,倘是一不小心,给竺大哥伤了,我也过意不去。

    这六阳手厉害之极,我自问是无法抵御的。

    但倘若有人练成了近乎‘金刚不坏身法’的护体神功,和他一交手就先封闭了自己的全身穴道,那么他的六阳手也就无所施其技了。

    ” 江海天心里有点诧异,暗自想道:“杨钲和那姓竺的乃是至亲,为何和我初次见面,就把他的武功秘密泄漏给我?这是武林中最犯忌的事情。

    难道当真是为了佩服我,怕我受他的襟兄所伤,故而指点我吗?他说那姓竺的存心要与我比试武功,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无论如何,我总是外人,他倘若不愿见我与他襟兄两败俱伤,就该设法从中调解才是。

    犯不着把他襟兄的武功秘密告诉我呀?他不怕我存着坏心,识得破解六阳手的方法之后,反而把他襟兄伤了?” 江海天心里不无怀疑,但表面上对方总是一番好意,因此他就先谢过了杨钲,随着笑道:“我这点微末之技,绝不敢与令亲比试。

    两位放心,令亲若要与我较量,我马上就先认输,那么他总不能伤我了。

    ” 上官泰哈哈笑道:“江大侠的涵养功夫,人间少见,佩服,佩服!其实武功练到了天下第一,也不会轻易与人动手过招的了。

    我那竺大哥话虽是如此说,想来也只是想与江大侠口头上切磋而已,未必就真的要拼个你死我活。

    ” 杨钲颇不悦,冷冷说道:“你还不知道咱们大哥的脾气吗?他自负武功天下第一,等闲之辈,他当然不会动手过招。

    但江大侠在江湖之上,也是被推许为武功天下第一的,以他这样的好胜,他岂能容得别人与他并驾齐驱?他说待他办妥一件事情之后,就要亲自去找江大侠,那当然是要去和江大侠较量的了。

    ” 江海天笑道:“我是浪得虚名,怎能与世外高人相比。

    要是碰上竺老前辈,我自当以晚辈之礼相见。

    俗语说得好:退一步风平浪静,让三分海阔天空。

    所以两位大可放心,在下决不至于与令亲动手,伤了和气。

    咱们别谈这个了,杨老前辈,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令郎呢,日前我为鹰犬所困,幸得令郎与上官小姐仗义相助,我师徒二人方才免了一场灾难。

    ”他有意扭转话题,心中则在想道:“这姓杨的似乎怕我和他的襟兄这场架打不起来,嗯,莫非他们襟兄弟之间,有着心病。

    ” 杨钲的确是有点想挑拨江海天与他的大襟兄较量,但江海天如此谦退,他也不好太着痕迹,当下便顺着口气说道:“我正是想请问江大侠是怎么一回事情?阿纨,你和你的表弟是在哪儿见过江大侠的?” 上官纨比杨芃较为老成,但毕竟也还有些孩子的脾气,当她知道江海天的确是个“大侠”之后,而江海天又口口声声感谢她那日“相助”的事情,她心里当然是高兴得了不得。

    于是不待江海天答话,便赶忙叽叽呱呱的把那日巧遇江海天之事,一五一十都对杨钲说了。

     杨钲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祁连三兽我本是要他们作奴仆的,他们偷跑出来,想不到竟勾搭上了朝廷鹰犬,谋害江大侠。

    小儿虽曾为江大侠稍尽绵力,还是不足以补我的罪过。

    我这厢向江大侠赔罪了。

    ”他带笑说话,笑容却颇勉强。

     江海天是个老实人,没有留意,仲长统却暗暗瞧在眼里,心道:“上官泰虽然横蛮,却也有几分豪爽,这姓杨的却似颇工心计的奸滑之徒,哼,他刚才听到他的儿子斩杀朝廷鹰犬之时,眉头稍微皱了一下,莫非他也是暗通官府的?这倒不能不提防一二了。

    ” 江海天见他如此客气,很感不安,当下也就拱手还礼,说道:“杨老前辈言重了。

    令郎拔刀相助之德,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能因祁连三兽是尊府私逃的仆人,就怪责上老前辈了?” 说话之间,上官泰的管家已把丐帮那四个被囚的弟子带了出来,那管家事先并没说明是释放他们,他们一见了本帮帮主,都是不禁又惊又喜,齐声叫道:“帮主,这可好了,你老人家来了……”蓦地发现仲长统是与上官泰站在一起,状颇亲热,这四个弟子好生诧异,窒了一窒,底下求师父给他们出口气的说话,不觉在口边停住。

     仲长统一看,这四个弟子都没带伤,被囚多日,反而养得肥白了些,心中想道:“上官老儿倒没有将他们虐待,只是元一冲吃亏大些,但他面门那一刀是杨钲的儿子杨芃斫的,不能算在上官老儿的账上。

    ”他与上官泰打了一场之后,应了“不打不成相识”那句老话,彼此反而有几分惺惺相惜,当下仲长统也怕弟子们说出不好听的话来,便截断他们的话道:“我与上官山主已经言归于好,这山上的药任由咱们采摘,你们谢过上官山主,就和我走吧。

    ” 上官泰连忙说道:“我已说好了的,请你们屈驾多留一天,容我稍备薄酒,给你们权当赔罪。

    采药之事,只要你帮主说出药名,我也自有人给你效劳。

    这点面子,你都不肯给我,那就是还在怪责我了。

    ” 仲长统道:“我们实是不想再打扰山主。

    ”上官泰道:“笑话,笑话。

    你这么说比骂我还难受!我得罪贵帮,现在已诚心诚意的赔罪了,你还要怎么?何况现在天色已晚,你们难道定要露宿不成?你们要这样做,我也不能让你们这样做。

    这太不把我当朋友了!” 江海天笑道:“上官前辈诚意挽留,仲帮主,咱们就打搅他一晚吧。

    ”仲长统性情豪爽,此时他对上官泰倒不是怨恨,只是他心里却讨厌那个杨钲,是以才说要走。

    但见上官泰确是出于诚心,而江海天又已答允,他心里一想,那杨钲即使不怀好意,有江海天在此,也不惧他,便道:“赔罪这不敢当。

    就当作是咱们交个朋友吧。

    ” 上官泰听得江海天、仲长统二人都已答应,大为欢喜,当晚就备了酒席,主客一同畅饮。

    上官泰还怕他们不放心,每一次拿上来的酒壶,他都是先倒了一杯,自己喝了,才敬客的。

     席间彼此谈论武功,气氛倒也融洽,只是杨钲却有点心神不属的样子,而他与上官泰也从不谈及他们本身的来历。

     席散之后,上官泰给客人安排了住址,让丐帮诸人在一间大房,江海天师徒在一间较小而雅致的书房。

     仲长统暗自思量:“上官泰如此安排,想是有心让我与帮中弟子相叙。

    ”要知那四个丐帮弟子释放出来之后,一直未有机会得与帮主畅谈,上官泰粗中有细,设身处地为仲长统着想:“如果我是他,我一定想知道,这几个弟子被囚期间,可曾受了什么委屈,甚或折磨?他也会想,这些事情,他这几个弟子不便当着外人吐露。

    尽管双方已经和好,但设若我是帮主,我也会关心本帮弟子,对他们的遭遇,是非问个明白不可的。

    好,反正我对这几个丐帮弟子从无半点折磨,我何不乐得大方,让他们的人聚拢来谈个够?”仲长统、元一冲再加上那四个弟子,一共是六个人,六个人同住一间大房,在礼数上表面看来似是“待薄”,但深一层想,却正是上官泰想得周到的地方。

     仲长统久历江湖,老于世故。

    上官泰这个心思,他焉有猜想不到之理,心道:“上官泰如此安排,倒也显得光明磊落,即使我的弟子曾受多少委屈,也就算了。

    但另有一层,却是不能不多加顾虑。

    那杨钲口蜜腹剑,看来却不似好人。

    今晚我与江海天师徒分齐两处,江贤侄武功极高,但却是个十分忠厚老实的人,我须得提醒他,免得有甚意想不到的暗算,他心中毫无准备。

    ” 那个管家送他们进房安歇,两间房有条走廊隔开,一间在东,一间在西,但相隔也不很远。

    仲长统放下一半心事,但还是要提醒江海天。

    他不想太着痕迹,遂故意落后一步,向江海天打了一个眼色,悄声说道:“今晚不要熟睡,小心一些!” 仲长统虽然没有“天遁传音”功夫,但内功亦已到了上乘火候,声音凝成一线,隔数步之远,送进江海天耳中,江海天听得清清楚楚,其他的人连那管家在内,没有这份功力,则是一无所闻。

    尤其那管家因为是走在仲长统前面,根本就看不见仲长统曾张开嘴唇。

     江海天颇感诧异,进房之后,关上了门,心里想道:“主人好客,那姓杨的也非俗流,对咱们真可说得是倾心结纳。

    不知仲叔叔何故起疑?但仲叔叔既然是如此说,加些小心也好。

    ”于是在床上盘膝打坐,不久,林道轩已是熟睡。

     相近三更时分,忽觉似有衣襟带风之声从屋顶掠过,江海天心中一凛,“这两人轻功不弱!”深夜人静,万籁无声,江海天听得出是有两个夜行人,从隔着几间屋的瓦面上掠过。

     江海天想起仲长统的叮嘱,心道:“难道真有人不怀好意,暗地里来谋害我们不成?”心念未已,那衣襟带风之声已是一掠即过。

    听那夜行人的去向,是向着外间跑出,绝非朝着他们这里而来。

    江海天放下了心上一块石头,哑然失笑:“在一个陌生地方,多加小心,那是对的,但也不用太过多疑。

    ” 但他放下了心上的石头,另一重好奇之心又不禁油然而兴,暗自想道:“来的不知是何等样人?从他们这一身超卓的轻功看来,本领定然非同小可。

    倘若是上官山主的敌人,我在这里作客,理该为主人御敌;倘若来的是他们的朋友,出去相见,那也无妨。

    ” 江海天决意去查察究竟,遂轻轻推开窗门,跳上瓦面,这晚月色黯淡,那两个夜行人的踪迹早已不见。

    仲长统也没见出来,想是他还没发觉有夜行人经过。

    江海天本要去通知他的,但转念一想,还是自己先去看看再说,倘若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大惊小怪,岂不惹主人笑话?而且留下仲长统在房中看守,也稳当一些。

    他深知仲长统之能,几重瓦面外的轻微声息,他或许未能察觉,但若真有夜行人到了距离三丈之内,他无论如何总会听得出来。

    两间房相隔不到三丈,有他留守,自己也可以放心离开。

     夜行人虽是踪迹已沓,但江海天刚才听声辨向,早已心中有数。

    当下使出“踏雪无痕”的绝顶轻功,悄无声的便追下去。

     越过十几间瓦面,再翻过围墙,仍然未见夜行人踪迹,江海天越发奇怪,心道:“看来不是上官泰的敌人了。

    但何以一进来便出去?若说是屋内的人,三更半夜,又出去作甚?” 江海天有心查察究竟,遂继续追踪,毕竟是他的轻功更为高强,追了一会,果然发觉了前面两条黑影。

     那两个人却未发现他,江海天追得近了一些,凝神看去,吃了一惊,却原来这两个人竟是上官泰与杨钲。

     江海天心道:“我早该想到是他们了,从屋内出去的,除了他们,还有谁有如此本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在深夜出去呢?是他们另外发现了敌人么?” 就在这时,只听得上官泰说道:“在这里可以了吧?这里离开我家已有十里了。

    ”杨钲笑了一笑,说道:“是么?那么江海天的耳朵再长,也听不见了。

    就在这里吧。

    ”说罢,突然回头一望,显然是还在害怕有人跟来。

    正是: 密室仍须防有耳,深宵主客两离家。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上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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