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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一朵芙蓉冉冉开> 第五十章跪着服侍(限) 2.

第五十章跪着服侍(限) 2. (3/3)

希望往街口跑,却在转角撞见了一匹骏马——褚溯唐一身青衣,正扶着李玉柔下马。

    月光落在他脸上,轮廓清冷若松墨。

     “褚大人!”山茶像抓住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过去,膝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疼得眼前发黑,“求您发发慈悲,借我些银子!我爷爷快不行了,他在柴房里吐血,再请不到大夫就……” 话没说完,就被李玉柔尖刻的声音打断:“好啊,山茶!!刚从野男人怀里挣脱,转头就来缠褚大人了?我看你哪是爷爷病重,分明是见着男人就想攀,编出这些谎话来博同情!” 山茶猛地抬头,眼里还挂着泪:“我没有撒谎!我爷爷真的快死了!就在李府后院的柴房里,你可以去看!!表姐!我求求你借一些银子给我,我一定会做牛做马报答您的! “看?”李玉柔嗤笑一声,抬手掸了掸裙角的灰尘,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故意演这么一出戏,好赖上褚大人?你这丫头满口谎言,我们李府的人哪个敢信你!褚哥哥,被理她,她疯病又犯了,我们走!” “我没有!”山茶急得浑身发抖,哭着抓着褚溯塘的衣袖,泪水涟涟,,“褚大人,求您信我这一次,爷爷他真的,真的快不行了……我只有爷爷了,我求求你救救他…………” “做牛做马?”李玉柔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的轻蔑像淬了毒的针,“你也配?怕是做了牛马,也要偷偷勾栏里的马夫吧?方才在西街巷口的浪荡样,褚大人可是亲眼瞧见的,如今又跑到这儿来哭哭啼啼,我看你是打定主意要做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娼妇了!” “你胡说!”山茶的脸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却想不出更有力的话反驳。

    那些刻薄的字眼像石头砸在她心上,比膝盖的伤更疼,“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男人……我我爷爷真的病的很重,我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磕头了,求你们,求你们救救我爷爷……” 月色在石阶上泼下一层冷霜,山茶的哭声被风撕得细碎。

    她死死攥着褚溯唐的衣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泪水打湿了那片青布,洇出深色的痕。

     “褚大人……求您……”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膝盖在石板上磕出钝响,“我给您磕头了……” 李玉柔见状,气得脸色发白,伸手去掰她的手:“放开!你这贱婢竟敢弄脏褚哥哥的衣服!我说了他病是假的,你偏要演这出戏,是想咒死你爷爷好赖上别人吗?” “我没有!”山茶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褚溯唐的衣袖里,眼里的泪混着绝望,“爷爷咳得血染红了半块帕子,柴房里连口热水都没有,再拖下去真的活不成了……” 褚溯塘垂眸看着她。

    她的发髻散了,脸上沾着尘土,膝盖的伤口渗出血来,染红了身下的青石板。

    方才在巷口撞见的画面还在眼前,可此刻她眼里的绝望太过真切,不像作假。

    尤其是那句“我只有爷爷了”,像根细针,轻轻刺了他一下。

     他沉默片刻,忽然抬手按住李玉柔的肩,从袖中摸出个泛旧的青色钱袋,递到山茶面前。

     “拿着。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却没了方才的疏离,“先去请大夫。

    ” 山茶愣住了,看着那钱袋子,一时忘了反应。

     李玉柔却炸了锅,一把打掉银袋,银子滚落一地,在月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褚哥哥!你疯了?!”她抓着他的胳膊尖叫,“你真信这贱人的鬼话?她就是想骗你的钱,想赖上你!你忘了她方才在巷口跟野男人拉拉扯扯的样子?忘了她记错恩师守灵的日子?你怎么能对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心软!” “她爷爷若真病重,见死不救,有违道义。

    ”褚溯塘的声音很稳,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银子我会给,至于其他事,日后再查。

    ” “查什么查!”李玉柔气得眼圈发红,跺着脚喊,“她就是个谎话精!是个疯子,如今又编出爷爷病重的戏码,分明是见你对我好,嫉妒得发狂!褚哥哥你不能被她骗了!” 山茶慌忙捡起地上的银子,紧紧攥在手里,摸了摸眼泪,对着褚溯唐深深磕了个头:“多谢褚大人!银子我一定会还!”说完转身就跑,裙摆扫过滚落的银粒,带起一阵急促的风。

     “你看!你看她跑得多快!”李玉柔指着她的背影,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分明是骗到钱就急着去会野男人!褚哥哥你今日帮了她,来日定要后悔!” “褚哥哥你就是不信我!”李玉柔猛地甩开他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语气里带着委屈的控诉,“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个满嘴谎话的贱婢重要?她叁言两语就能骗得你掏银子,我说的话你却半句都听不进去!” 她后退两步,月白裙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朵骤然失了色的花:“既然你信她不信我,那往后……你也别来找我了。

    ” “玉柔。

    ”褚溯唐皱眉,声音沉了些,“我并非不信你,只是……” “只是什么?”李玉柔打断他,眼圈红得更厉害,“只是你觉得她可怜?觉得我刁蛮?可你瞧见她方才那副急着跑的样子了!若真是爷爷病重,怎会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她分明是拿着你的银子去会那野男人了!” 她吸了吸鼻子,语气里添了几分决绝:“我李玉柔好歹是李家嫡女,犯不着跟个下贱丫鬟争什么。

    你既觉得她可信,那就信她去!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别再往来了!” 说完,她转身就往李府的方向走,脚步又急又重,披风的系带被风刮得飘起来,像只折了翼的蝶。

     褚溯唐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又看了眼山茶跑远的方向,眉头蹙得更紧。

    心口像是被什么,一阵狠厉痛楚。

     柴房的破门被风撞得直响,猎猎冷风呼啸而过。

     山茶攥着银子冲进时,爷爷已经没了声息。

    土炕上的被褥脏得发亮,老人蜷缩着,枯瘦的手还保持着伸向炕沿的姿势,指缝里嵌着黑垢。

    那方染血的帕子落在地上,被风吹得轻轻打旋,血渍早已发黑,已经没了气息…… “爷爷……”她双膝一软,痛哭着跪在了地上…… 山风裹着碎雪,打在她脸上像无数细针。

    她跪坐在新堆的土包前,那土包矮矮的, 脸色白如宣纸,鬓边的碎发粘在泪湿的颊上,睫毛上凝着细霜,哭起来肩头轻轻耸动,真如一枝淋了雪的梨花,楚楚可怜得让人心头发紧。

     可这副模样,李府的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从爷爷咳血到咽气,管家只派人送了捆霉柴,说“死了就拖去乱葬岗”;李玉柔更是连句问讯都没有,只让采月传话,说“别让死人脏了府里的地”。

     风卷着雪灌进她的领口,冷得她打了个寒颤。

    她望着土包,泪水混着雪水往下淌,滴在冻硬的泥土上,瞬间凝成细小的冰珠—耳边回荡着爷爷临终前的声音,:“丫头……一定要离开李家,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千万别再回来……” ps:大青龙现在只是把红蕖当成宠物,还没有真的爱上她,所以会有点虐,后面会虐他虐他……山茶日后也会收拾李玉柔的!!女主的第二个,已经出现了,就是战龙城,第叁个也马上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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