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夜焚粮道之初斩敌酋(2/3)
士兵的脖颈,倒刺深深扎进颈甲与头盔连接的薄弱皮革!
“啊——我的胳膊!”
“腿!我的腿筋断了!”
“呃…呃…”被缠住脖子的士兵只来得及发出窒息的嗬嗬声,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石磊双目赤红,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铰!给老子敲碎他们!”几十名壮汉闻令,如同拔河般,双脚死死蹬住地面,腰背如弓,用尽全身力气向后猛拽绳索!
嘎嘣!嘎嘣!
令人头皮发麻的筋骨断裂声在火焰燃烧的背景音中格外清晰。
被钩索缠住关节的重甲兵,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
手臂被反向绞断,软塌塌地垂下;腿弯被暴力撕裂,整个人轰然跪倒;被缠住脖颈的士兵,颈椎发出可怕的脆响,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瞬间毙命!原本坚不可摧的钢铁堡垒,内部瞬间变成了血腥的地狱,坚固的阵型如同被蛀空的堤坝,轰然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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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张辰的怒吼如同惊雷炸响。
他第一个从岩壁跃下,如同扑食的猎豹,直扑那辆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孤立的牛皮辎重车。
秦山如同暴怒的雄狮,挥舞着沉重的战刀紧随其后,刀光过处,残肢断臂纷飞。
残余的死士和后续冲下的战士,如同决堤的洪流,狠狠灌入重甲阵崩溃的缺口。
钢铁堡垒彻底瓦解,只剩下零星的抵抗和绝望的哀嚎。
砰!
张辰一脚踹开了辎重车厚重的木门。
车内空间不小,堆着些箱笼,王贲肥硕的身躯正惊恐地缩在最里面,手中一把镶金嵌玉的弯刀胡乱挥舞着,脸上横肉扭曲,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不可能…我的重甲营…铁壁…”
“王贲!”张辰的声音寒彻骨髓,一步踏入车内,狭窄的空间瞬间被浓烈的杀意填满。
他手中那柄跟随父亲征战多年的战刀“破军”,在车厢壁上火把的映照下,流淌着冰冷的光。
王贲看清来人,眼中的惊恐瞬间被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取代,他猛地将弯刀掷向张辰面门,同时庞大的身躯像颗肉弹般撞向车壁,那里有一处不起眼的暗板!他想逃!
张辰侧头避过飞刀,刀光一闪。
嗤啦!王贲后背的锦袍连同皮肉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鲜血飚射。
但王贲也借着这一撞之力,硬生生撞开了暗板,肥硕的身体竟然异常灵活地滚了出去,跌落在车外冰冷的泥地上,沾满血污和尘土。
“拦住他!”秦山的怒吼在外面响起,几个战士挺矛刺来。
王贲像头受伤的野猪,竟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就地翻滚,躲开矛尖,同时抓起地上半截燃烧的木棍,胡乱挥舞逼退靠近的士兵,挣扎着想往峡谷更深的黑暗中逃窜。
他后背那道巨大的伤口皮肉翻卷,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涌出鲜血,在地上拖出长长的暗红色痕迹。
张辰跃出车厢,眼神如冰封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
他几步就追上了踉跄奔逃的王贲,没有怒吼,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最简单直接的杀意。
破军刀化作一道撕裂夜色的寒芒,自下而上,斜撩!
噗!
刀锋精准地没入王贲左腿膝弯深处,切断了一切支撑的力量。
“呃啊——!”王贲发出凄厉到变形的惨嚎,庞大的身躯如同被砍断的木桩,轰然向前扑倒,啃了满嘴泥泞。
他挣扎着想爬起,但断腿处传来的剧痛让他浑身抽搐。
张辰的靴子踩在了他肥厚的后颈上,力量之大,几乎将他的脸完全按进冰冷的泥地里。
破军刀冰冷的刀锋,贴上了王贲油腻的侧颈,激得他浑身肥肉都在剧烈颤抖。
“饶…饶命…张公子…张爷爷!”王贲的声音因窒息和恐惧而扭曲变形,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我…我有银子!很多银子!都给你!只求…只求留条狗命!”
“张家一百二十七口,”张辰的声音低沉得像在碾碎冰块,脚上的力量又加了一分,“还有护我出城的老赵叔…他们的命,你拿什么还?”
王贲浑身剧震,似乎被这冰冷的杀意彻底冻结。
片刻的死寂后,一种濒死的疯狂在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他猛地挣扎起来,声嘶力竭地喊叫,声音里充满了怨毒和一种奇怪的、急于倾诉的意味:“不!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条狗!是贾相!是贾似道那个老狗!是他下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