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财富和力量是男人的武器(2/3)
诱惑力,温启刚给她打了九分。
女孩站着,野性的目光毫无顾忌地投在温启刚多少有些尴尬的脸上,她的高度以及丰满的胸部让温启刚有点喘不过气。
温启刚暗叹,如此瘦高的身材,竟然还有那样傲人的胸,上帝的确不大公平,常常会错误地把好零件集中到某一个人身上。
温启刚屁股稍稍动了动,给女孩腾出一个座。
酒吧里这事不奇怪,单身男女乱搭讪的很多,有时候这也叫艳遇的初现。
“先生不常来吧,我没见过你。
”女孩一屁股坐下,一股酒味袭来,她果然喝了不少。
温启刚没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年轻,漂亮,暗藏着几分妖媚,静中透着野,野中掩着秀,或者是外秀内野,很暴力的一种美,是那种看一眼就能点起男人欲火的女人。
“我叫高高,先生怎么称呼?”女孩显然常来这种地方,她的大方和热情反而让温启刚有了一种少见的拘谨。
“高高?”温启刚对这个名字感到好奇,目光再次盯住女孩的脸。
“高高,姓高,名也叫高。
怎么,先生觉得我说假话?”
温启刚摇摇头,目光下意识地往远处看。
酒吧还是老样子,并没人因刚才吵过架的女孩主动走向他而投来诧异的目光。
这里天天有各种各样的事发生,大家早已见惯不惊。
“模特?”过了一会儿,温启刚问。
“先生好眼力,一看就是老江湖。
说吧,想要本小姐做什么,本小姐今天烦得要死,坐哪儿都不舒服。
”温启刚刚还怀疑这女孩没喝醉,刚才是故意找碴儿,这会儿又感觉她真是醉了,最起码过了量。
“那就回家。
”温启刚冷冰冰地说。
“回家,家在哪儿?”女孩翻了几下眼睛,硬邦邦地反驳温启刚,那神态,好像她得了什么理似的。
见温启刚也用冷硬的眼光瞪着她,女孩怒了:“你说回就回啊?那好,你带我回,回啊!”
“叫什么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喝多了?”温启刚没客气,他不想让女孩错以为他是一个见了色就迈不动步子、嘴甜成蜜的人。
“付不起钱是不是,看你衣冠楚楚的,是不是想白玩?本小姐没那么贱,请我喝酒!”女孩突然拔高了声音,同时打出一个极其响亮的酒嗝来。
“无聊!”温启刚不想多事,也后悔刚才给她让了座。
不过,他还是递给女孩一张纸巾。
女孩的确喝多了,说话一句清楚一句不清楚,口齿也一下利落一下不利落。
“我还以为是美金,原来是纸啊,谢谢,本姑娘自带。
”女孩又打了个酒嗝,脖子一歪,差点吐出来,温启刚吓得赶忙往里一躲。
女孩从坤包里拿出纸巾,干呕几声,没吐,但她的眼泪下来了。
借着蜡烛的光,温启刚看得很清楚。
温启刚不想再理她,目光四处搜寻,想换个座位。
孰料女孩见他半天不请酒,突然抓起茶台上那杯“玛格丽特”:“你小情人的啊?她没来,放你鸽子了啊?哈哈,放得好。
来,本小姐临时陪一下你,干杯!”说着,跟温启刚的杯子咣地一碰,就要拿起来喝。
“放下!”温启刚猛地发了威。
女孩翻了几下眼睛,有点看不清温启刚似地说:“放下,为什么?人家都放你鸽子了,你还这么痴情?哥们儿,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女人多的是,何必啊你!”说着话,腾地将酒杯对到嘴上,抿下去一大口。
“好酒!”她叫了一声,胸腔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敢喝它!”温启刚火了,噌地起身,一把提住女孩,“你敢动这酒杯……”温启刚本来还要说,知道这酒是为谁点的吗,可是他太过愤怒,后面的话竟气愤得没有说出来。
女孩也噌地站起来,身子晃了几晃,不过还是站住了:“有病啊你,酒放着不喝,你点它干什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你敢动它,我,我……”温启刚另一只拳头已经抡起来,却只在那里乱抖,根本没力量砸下去。
“臭男人,你捏着我的胸了,拿开你的猪手,不然本姑娘不客气了!”女孩咧着嘴,好像真是被弄疼了。
温启刚低头一看,果然抓到了女孩的胸,吓得慌忙松手。
可是,一股异样的感觉还是从他的手心滑过,在身上蒸腾起来。
女孩的胸很大,也很美,尤其是露出的乳沟,发散着一道久违的光芒。
温启刚打了个哆嗦。
女孩推开温启刚的手,整整衣衫,说道:“好吧,扯平了,我喝你一杯酒,你摸我一下胸,两不欠。
”女孩顺手拉过一只小凳,把两条腿扔上去。
温启刚的视线里有了两条优雅而性感的“蛇”,再一想到刚才无意中碰到的胸前那片粉光,整个人就有点被女孩搞乱了的样子,慌张而不安,呼吸也变得急促。
男人其实都是些没出息的货,一个劲地叫喊心灵碰撞,可男人哪次是被女人的心灵搞乱的?女人只要稍稍穿得暴露一点,多露一下风光,哪怕是一头长发,也会让男人像撞了车似的头晕眼花。
上帝其实是袒护女人的,女人的身体是武器,而男人的武器则必须是财富或力量。
女孩露出一脸鬼笑,得胜似地端起那杯“玛格丽特”一饮而尽,仿佛那是她的战利品。
饮完还不甘心,继续看着温启刚,意思是再叫啊,一杯哪够?温启刚气得浑身发抖,这酒是为逝去的君瑶点的。
温启刚总感觉,当他一个人的时候,就有一双眼睛在某个方向盯着他,那是君瑶。
可这个讨厌的女孩,竟敢把君瑶的酒夺了。
他愤怒而起,拿上手包,想从女孩的腿上跨过去。
女孩反倒来劲了,腿一抬,膝盖便正好顶在了温启刚的裆里。
哈哈,看你往哪儿逃?女孩兴奋了,她用嘲笑的口气说:“怎么,摸完就走啊?你也太绝情了吧,亏你长得还像个老板,也太抠门了吧,还没请我喝酒呢,坐下!”
女孩的膝盖暗暗一用力,你猜怎么着,温启刚腰一弯,双手赶紧护住那里,乖乖地把腿收了回去。
“你……”
“你什么你,坐下!”女孩又喊了一声,打了个响指,把蜡烛拿起来晃了晃,喊了声服务生。
那个少年很快奔过来,轻声问:“二位需要什么?”
“这位先生要点‘玛格丽特’,六杯。
”
“这么多?”少年不放心地问。
“让你点你就点,啰唆什么,不想挣钱呀。
”
少年退步走了,温启刚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一回味,六杯?
“你疯了,那是烈酒!”
“我喜欢烈,不烈跑这儿做什么,喝汽水到幼儿园去喝。
”
温启刚知道遇上难对付的角色了,又不敢强行走开,生怕叫高高的女孩突然抓住他,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好吧,就算遇见了瘟神,他倒要看看,她能疯到哪儿去。
等服务生把六杯“玛格丽特”送来,温启刚拉开手包,女孩又说话了:“行啦,知道你从没给女人埋过单,我请你,一杯赔六杯,还让你白摸,这下赚了吧。
”说着,女孩将一沓钞票递给服务生,“不用找了,告诉调酒师,他调的‘玛格丽特’比‘血腥’正宗多了,我喜欢这口感。
”
温启刚哭笑不得,不过也觉着这女孩好玩,有点意思,不如就拿她打发时光吧。
温启刚错了,接下来他才知道,女孩根本没酒量。
前面她摔酒杯,是因为她以前根本没喝过“血腥玛丽”,不知道那酒有多么难咽,却装成老手在那里指责。
“玛格丽特”的口味要淡一点,咽起来少了那股火辣辣的味道,再者女孩也不想在温启刚面前认输,于是抓起就喝,连着灌下去三大杯。
这酒哪是这么喝的啊,得细品,得轻轻啜,品的是它滑过喉管的那个过程。
温启刚以为她真的能喝,也没阻拦,自己又点了两杯开胃酒,边跟她闲扯,边应付着喝。
女孩不到四十分钟就将五杯酒灌了下去,温启刚才觉得不对劲,正要提醒,女孩的头猛地一歪,倒在他身上呕吐起来。
女孩压根就不会喝酒,她哪知道这酒有这么毒。
她是常来酒吧,但多是蹦迪或慢摇。
“我还要喝,刺激,好刺激哟,快给我酒!”女孩一边吐,一边拿小拳头擂温启刚。
温启刚这才知道,女孩醉了。
好不容易挣脱开女孩的手,温启刚去洗手间把衣服清理了一下,回来见女孩趴在椅子上,难受得一塌糊涂。
“让你逞能!”温启刚想走,打了个手势叫来服务生过来,告诉他女孩喝醉了,让他们关照点。
哪知服务生说:“先生,你还是把她带走吧,这里不能留人。
再说这场合,她一个姑娘家,万一……”服务生面露难色,后面的话没说。
“带走?”温启刚感觉怪怪的,他带她去哪儿?
“是啊先生,你看这种地方,她一女孩子,醉成这样,你也不放心吧?先生是好人,看得出她也喜欢你,还是请你把她带走吧……”
“胡扯!”温启刚打断服务生的话,在女孩包里摸了半天,想拿出手机打给她的熟人。
哪知女孩的手机早就没电了,都开不了机。
这时,女孩又挣扎着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