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这样的……”
八千草怜哪受过这阵仗,心下崩溃,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腥咸的热液在面颊上滚动,熨烧地泛起瘙痒难忍的酸胀感,刺刺地发疼:“不要再、不要再往里面干了,疼,真的会被玩烂的,呜呜……”
他怎么也摆脱不了儿子双臂间有力的桎梏,腰腹弓着,愈是晃动、躲闪,就愈是正中少年下怀,湿滑的花阜被握在手心里,指根重重包拢,贴着肿大透红嫩缝团弄;骚红的肉豆翻翘挛动,嫩缘被压得扁平,融化般柔软地吮着粗粝的指腹。
“唔啊……!”
八千草怜爽得脚尖绷直,脸埋在少年的肩膀间,崩溃般闷闷地哭出了声。
与此同时,高热的肉缝骤然绽开,磨着少年掌根吹出一注稀白而粘稠的阴精,有力而湿热,溅了足有两三指远,直喷得八千草怜杏眸翻白,神情恍惚地倚在儿子肩头,往对方怀里松弛塌陷。
裸露在外的肉屁股雪白浑圆,湿红的股缝颤抖着,粘稠一片,“咕叽咕叽”,直作响亮水声,是只被捏紧拍打着皮肉的汁水丰沛的嫩桃子。
两瓣抖抖索索的股肉与少年胯间紧密相连,沁出长时间被粗暴鞭笞后的深红,臀尖周遭的皮肉被衬得愈发霜凝脂莹、春情荡漾,还在微微地瑟缩着。
“也是,别的男人没办法把你肏得这么爽吧?”
雅彦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母亲,猛然把愣神的母亲压倒在狼藉一片的枕被上,滚烫的孽根冲进水光漉漉的湿软蜜窍里,把里头的嫩肉都搅得一塌糊涂、欲仙欲死。
“啊呃……!雅彦、雅彦,太深了,又要喷了唔!”
八千草怜浑身抖个不停,只觉得自己正被一只失控的年轻猛兽咬住喉咙,欺在对方身下,被迫仰着脖颈承受这发狂般的淫邪交媾,被自己的“小儿子”搞得屡屡失禁潮喷,视线模糊,布满了不规则散射的错乱光斑。
“小怜、妈妈,你说,我就这样把你操死好不好?”
这不伦不类的称呼透着情人般的亲昵,八千草怜在微微扭曲的视野里,瞥见年少的巨兽俯下身,捉拢起右胸脯的微耸雪丘,凶戾地用尖锐的虎牙啄上那颗肿胀如樱桃熟颗的肉蕾:“这样,你就不会总是惹我生气了,一下子故作矜冷不理我,一下子又想找别的男人……”
“雅、雅彦……救命,哈呜”
他就像是头哺乳期的母兽,为了躲避那越加凶猛的啃咬,便主动将疼痛的乳头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