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虽然取水有些费劲,但味道还不赖,明天可以再来试试前提是如果没彻底报废。
”
叶颂吃饱喝足,对着一旁墙面上贴片瓷砖的反光,懒洋洋地系好之前松开的领带,自言自语道。
酣畅发泄过后,俊逸的面容上一派餍足之色,薄薄的两片嘴唇上还残留着腥甜的淫水,拉着丝地往下坠,被青年十分自然地伸出舌舔掉。
不过,刚被叶颂畅快“使用”完的周怜则没这么惬意了。
他被光溜溜地扔在了茶水间的饮水台上,下体袒露着,敞着腿无法控制地抖个不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青年扬长而去。
宋科长收到了“报废检修”的提示,十分不解地走过来:“饮水机才刚启用一天,怎么就被用坏了?”
扶了扶近视镜片,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疑惑:“算了,我带回去,好好看看。
”
下班后,宋科长把几近昏迷的周怜带到后者的家中,那自由进出开门的样子,像极了这里才是他的家。
在熟悉的玄关口,宋科长没了那个雨夜的温柔体贴,公事公办,翻开“维修指南”,慢条斯理地解开裤腰带、拉下拉链,露出一条紫红色的、足有儿臂粗细的骇人阴茎。
“不要、不要……”
周怜吓得又哭了出来,只能呜咽着将身体蜷曲起来,在短促的惊叫里无力地推拒男人压过来的腰腹,紧实的肌肉峰峦坚硬,软绵绵的雪白手掌覆上去无疑是蚍蜉撼树,没有撼动一毫。
丑陋粗硕的阳根磨了磨透烂的唇口,抵着溢出来的蜜汁,将坠出来的软热红肉都推了回去,直捣黄龙,干入了幼嫩的雌巢。
肉楔贲张,狰狞的头部呈伞冠状,暗色的粗糙屌皮下甚至还埋着凸起的入珠。
本就泛起钝痛的屄肉顿时又麻又痒,从被玩烂的花心深处喷薄出奇异的酥热滋味。
“好疼……!要被涨坏了,呜……”
百爪挠心,偏生自己还碰不着,止不住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