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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离榛以医院内有规定为由,不让他穿,还把那些骚衣服都收进了季厌衣橱最里面,大有不让它们重见天日的打算。
“这些衣服很贵的,”季厌还想上去拦着,“不穿多可惜啊。
”
季厌看见这些骚衣服的时候,心里已经想好了穿上之后的骚包姿态,比如有意无意靠近周离榛,然后弯腰捡东西,或者是貌似不经意间擦过他的白大褂什么的,最好是手指。
现在不让穿了,他的那些骚包姿态还怎么展示?
“以后再说。
”周离榛很干脆,又把那些骚衣服往衣橱里推了推,啪一声,丝毫不留余地地关上了柜门。
以后再说,以后是什么时候?
季厌心里急啊,他买这些骚衣服可都是为了色诱周离榛的,以后他要是离开了疯人院,他可就不需要这些衣服了。
这些骚衣服在这个特殊时期,可是他的战服,征服周离榛的战服。
这些衣服虽然骚,但在季厌心里,为了自由而战的战服,是圣洁的。
季厌又看一眼关紧的柜门,确定自己拿不到,又扭头瞥瞥墙上挂着的医院规章制度表。
规章制度他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对里面的内容一清二楚,继续据理力争。
“周医生,医院里可没规定不让患者穿自己的衣服,我出去活动的时候可都看见了,演员孟经艺穿的是自己的衣服,隔壁住的诗人穿的也是自己的衣服,其他下棋打牌的病人,穿的也都是自己的,为什么就我不行?”
不管季厌说什么,周离榛压根儿不打算改变主意:“他们我管不着,但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就得听我的,这对你的治疗有好处。
”
前面那部分是周离榛自己的坚持,最后一句纯粹是周离榛在胡扯。
季厌也算是看明白了,周离榛就是不想让他穿而已。
现在战服没了,季厌想的那些骚招数也用不上,心里顿时有点儿泄气。
但他很快就妥协了,行吧,他要色诱的是周离榛,自己最好是顺着他来,不然可能会适得其反,引他反感。
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一招没用上,季厌准备再多想点儿别的办法。
季厌没有经验,脑子里成型可用的招数不多,只能尽量回忆身边那些谈过恋爱的朋友们,从他们身上抽取可用的方法。
再就是,他还得多看书,多看电影,从技巧性桥段里慢慢摸索。
世上爱情之路千千万万,总有一条是适合他季厌的。
但具体要用什么方法,怎么开始,怎么实施,后面就要视情况灵活运用了。
在此之前,他决定多积累理论知识。
季厌是个行动派,立刻从书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