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而已。
”
温彻说着,手伸进口袋想去摸烟,但在萧砚南警告的目光下只好作罢,接着开口,“等到有一天维持不住了,他们估计也做好准备跑路了。
”
“既然如此,”萧砚南云淡风轻地搭上扶手,“那我们不妨,给他们添把火。
”
温彻看向他,思索片刻后邪邪勾起唇角,“我明白了。
”
“那就这样,”萧砚南下了逐客令,“你可以回去了。
”
“我倒是刚想起一件事,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对瑞华动手啊,”温彻赖着不走,靠在沙发扶手上闲闲转着电容笔,“你这招完全没什么用嘛,人家现在和印联成了实打实的亲家,项目照样做的起来。
”
“还是说,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
萧砚南没回答,只是站起身,在上楼之前睨他一眼,“三秒钟之内,离开我家。
”
温彻:……
得,被说中了吧。
-
翌日,姜稚礼早起去赶一个商务拍摄。
虽说昨晚后来她控制住没再掉过一滴眼泪,但在萧砚南车上哭的那一场的确有点狠。
她在车上边喝冰美式,边用无纺布包着冰块敷了一路,到了棚里化妆师帮她护肤时又用了一套消肿手法,才在正式拍摄时终于看不出一丝肿过的痕迹。
还是工作最能让她快乐,换了五六套造型拍了一整天,虽然很累,但她也感觉自己的能量也在慢慢恢复。
就在她拍摄快要结束的时候,看到梁嘉念风风火火地出现在摄影棚门口。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还要在北疆至少半个月。
”拍完最后一组,姜稚礼拉着她进了自己的休息室。
“我得到消息立刻就赶回来了,”梁嘉念看她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气又心疼戳戳她的脑袋,“出这种事怎么都不跟我说啊。
”
“这么丢脸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姜稚礼故作轻松地摆摆手,走去换衣服,“现在都过去了。
”
“你给他们留体面但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你看看现在网上都传成什么样了。
”
梁嘉念本来就长了张厌世脸,生起气来更显得凶的可怕,“这个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