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来这里给岑铭讲卷子,可以,但不能只讲一天,也不能想过来就过来,不想过来就不过来。
这里是明度公馆,你随意出入,会对我造成很大困扰。
”
“好,那你想我怎么做?”
“很简单,岑铭的德语老师前不久被我辞了,正好空缺,你来补上。
岑铭一周有两节德语课,周五、周六晚上各一节课,每节课一小时。
这两个时间段你固定过来,晚上住这里也可以。
我会对岑铭讲清楚,每周这两天你会来给他上课。
”
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提议。
如今,对韦荞来说,能固定见到孩子,还能在学业上有所帮助,没有比岑璋的提议更好的机会。
但,不知是否是首席执行官的直觉作祟,韦荞总有种“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感觉。
岑璋方才那几句话,不像一个临时起意的提议,倒是很像岑董的作风:放长线,赚一票大的。
韦荞抱臂:“岑铭之前的德语老师怎么被你辞了?”
因为她勾引我。
岑璋没说话。
这种理由他说不出口,韦荞以前也不是没听过,可是她听过就算了,也不见她有什么反应。
韦荞对岑璋是真正的“三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岑璋问她爱吗,她说爱的;岑璋再严肃地追问她真的爱吗、爱多少呢,韦荞被问烦了就会干脆顶他一句“那不爱了”。
如今,岑璋已经不会再干当年那种蠢事,他根本不指望韦荞会改。
岑董随意扯谎:“因为那老师水平不行,误人子弟,把岑铭教得一塌糊涂。
”
“哦。
”
韦荞点头,特别同意:“怪不得,岑铭的语法那么差。
刚才我还纳闷,那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这水平也太差了。
”
岑璋:“……”
那是因为你太强了好吗?不要因为自己是学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