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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其实又想多了解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故事。
这是这么久以来两人第一次提到周肃光的全名,陈禾已经知道周雅茹借钱的事,于是问:“你借给他们了自己够不够?”
周牧一的手伸到陈禾衣服里,摸对方的肋骨,小腹,也揉搓他胸口。
很快,陈禾被搓得心律不齐,然后慢慢喘着粗气,他恳求道:“别揉那里。
”
周牧一于是收了手,“我不够的话怎么办呢?你要上交工资卡吗?”
陈禾嗯了一声,他说自己没什么特别要花钱的地方,可以把工资都交给周牧一,只需要每个月给点零花钱就好。
“你要多少零花钱?”周牧一问他。
陈禾先是说“一千?”然后有些反悔,“要不还是一千五吧。
”
“不够怎么办?”周牧一问:“一千五也不是很多。
”
陈禾嗯了一会儿,“要是出差肯定走公账,不够就再问你要点。
”
男人有钱会出去鬼混,考虑到这一点周牧一觉得一千五够了,于是他说好。
?
突然下起了雨,楼下的烧烤摊只能早早收摊,雨水冲刷在树叶上,发出密实的声响。
陈禾下床关窗然后又重新回到周牧一的怀抱。
他们说了会儿话,亲了会儿,不知不觉就很晚了。
小狗向来入睡快,周牧一在黑暗中看着对方的轮廓,用手指抚着陈禾的鼻梁,他听到陈禾均匀的呼吸声后连带着自己也心安起来。
周牧一把被子卷过来,又抽掉陈禾的枕头,让他靠在自己手臂上,然后回忆起某个不知道是不是初遇的时刻。
故事的开始,周肃光跟司机送儿子入校,也是在那一天周牧一看到了朱鸣涛跟陈禾结伴而行。
他俩没有家长陪同,而是一起在一中分班的公告栏下感慨怎么没分到一个班。
那天陈禾穿着一件球服,挤到人堆里,无比遗憾地喊了一声,“咱俩怎么没在一块啊?是不是你太垃了没考进A班?”
“放屁,咱俩明明是同层次班级。
”
“……”
而周牧一就在人群之外,距离他们五六米的位置。
他记得朱鸣涛。
朱鸣涛那时候很爱拿自己跟他对比,就连体测成绩都要相互比较。
周牧一觉得莫名其妙,但又因为陈禾的存在短暂地羡慕过对方。
从回忆里脱身,忽有轻舟已过万重山之感,周牧一低头用下巴抵着陈禾的头发,轻声说要永远在一起。
他知道生命都是过程,希冀五年十年之后的永久还不如抓紧当下短暂的欢愉。
可尽管这样,人到底还是贪得无厌。
如同曾经那样,最终还是忍不住希冀永远。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