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只要叫一声就不是好汉!任凭你怎么拷打我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个字!”
裴元洲言简意赅地向手下人下令:“把东西扛上来。
”
几位下属“吭哧吭哧”地将一面西洋镜放置在了犯人的身前。
众人都眯起眼睛抬头看了看即将行至中天的太阳,退到了一旁的阴暗处去。
随着凸面镜光斑的凝聚,犯人的神情也愈加焦灼不安。
在阳光凝聚为最强的一点后,一股烧焦了的肉味缓缓蒸腾在空中。
发誓自己绝不出一个字的犯人,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力的惨叫“啊娘也!”
牧碧虚又在卫涛的陪同下来到了狱罗煞陆天白处,他倒不如铁面阎王裴元洲坐在椅上品茶赏日那般悠闲。
而是亲力亲为地在盐水中拿出浸泡了整夜、由数根皮条拧作一股的鹤头纽牛皮鞭,“唰”的一声在手上展开,
鞭子游蛇般在地上展开,陆天白微曲下他那精壮的腰身,手臂挥得浑圆,将毛刺已经被浸泡得沉甸饱胀的长鞭舞得虎虎生风,火炮炸裂般声声脆响。
如此几鞭子下去,嫌犯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更何况伤口上还洒了盐,更是疼得人肌肉痉挛,痛不欲生。
罚恶判官萧悟正一手执笔,神情专注地书写着卷宗,悄然前来的牧碧虚也未曾打搅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看。
不多时,他批阅完了卷轴,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袁大人如果愿意戴罪立功,说出上峰是谁,说不定还能得到罪罚减免……否则危及家人,不止伤你一人之身。
”
“你忘记了自己那即将被罚入教坊司服役的女儿了吗?一入乐籍,终身卑贱不移。
”
中年长须的犯人直挺挺跪在他的面前,一看就是个铁骨铮铮的文人,“小女饱读诗书,知礼明廉耻。
若被强行押入教坊司,定然会一死保全清白。
”
萧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袁大人当真以为父母之命主宰得了儿女终身?现在袁姑娘不仅没自尽,反倒学歌跳舞,习了一身技艺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