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今年有三十岁,而邬也不过才十七岁。
陌生的愤怒在李思锐心里涌动,他盯着邬也后脖子那块被换过的创口贴,暗暗地想:荣家这个死不要脸的老男人……
“我没事啦,”祁乐轻快的声音插进来,“不用愧疚,小也,我看少爷不顺眼很久了。
”
邬也静静地看着祁乐,从祁乐现在还习惯性将荣越称为“少爷”,他就可以知道,至少祁乐在今天之前都还十分畏惧“荣越”的名字。
“你们为什么跟荣越是对头?”他问道。
祁乐和李思锐对视一眼,抬了抬下巴,示意李思锐来说。
“其实没什么,我们表面上关系很好的,”李思锐换了个坐姿,不着痕迹地向邬也那端靠了靠,“有什么不满也只会私底下说。
”
邬也没什么力气地挑挑眉,示意他快说。
李思锐笑了笑,“嗯……小时候,荣越摔死了我两一起养的一只小猫。
”
“那个贱人,”祁乐冷不丁地插话道,“早就应该把他摁死,李思锐你丫的非装怂。
”
李思锐很无语,他知道祁乐现在就是死装哥附体,要在邬也鍏扮瑱瑁?274741銏?面前表现,都懒得戳穿了,他以前可不用像个小丑一样去给荣越弹钢琴听。
邬也在此时托起下巴,视线在他们的脸上来回,“你们……”
“我们是表兄弟,”祁乐急忙道,“小也,我从来没交过女朋友,男朋友也是。
”
前言不搭后语,莫名其妙的解释。
不过他们两个原来是表兄弟,长相不怎么像,李思锐偏文静清秀,祁乐偏野性帅气,都喜欢直勾勾地盯着邬也看,让他感觉不舒服。
邬也明显没兴趣地倒回沙发里,转向李思锐,语气闷闷地问道:“猫是怎么摔死的?”
李思锐摇了摇头,没有细说,只是告诉邬也,小猫是他在外面捡到的,本来就身体不好,当时还有猫瘟,看上去脏兮兮的,棕黄色皮毛不知道被谁剪成了一块块的,很丑。
但小孩子就是会对小动物有最基本的同情心,虽然李思锐家教很严,他还是不忍心放着小猫缩在车下面,随时会被碾死,结果一把小猫抱出来,他又忍不住将小猫抱回家了。
他妈妈果然不同意养,但给了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