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有自己的坚持,“哈基米从未离开过我们。
”
陈侦毫不动摇,语气却软的一塌糊涂,“我们来日方长,你最近累得太厉害。
”
罗竞将人从床边抱到床上,压着陈侦狂打桩,直到陈侦受不了推着他发出哭声,罗竞才缓下来盯着陈侦,“陈侦,你每次不割我的肉就不痛快。
”
陈侦闭着眼睛喘息,在床上跟罗竞谈判也是第一次,特别耗费体力精力。
跟罗竞分是分不掉的,但他就是小心眼,心里横着一根刺,这根刺无时无刻都在提醒陈侦,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给予的。
陈侦从来不是乞丐,想要的东西自己去拿。
无疑罗竞将他带到这辈子无论怎么努力都企及不到的高度,那陈侦就要放下尊严去接受?
陈侦暂时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他需要一个冷静期,一个没有孩子干预的纯粹的冷静期。
罗竞因为孩子来到他身边,不可否认,孩子在其中起到很大的调剂作用,当这个润滑剂不存在后会怎么样?
他跟性格南辕北辙的罗竞还能心平气和的解决问题?
陈侦并非铁石心肠的人,将哈基米放在老家也是一个大胆的举动,但他不得不这样做,如果真的想与罗竞有个未来。
罗竞捧住陈侦的头颅,用带着舌钉的舌头色情地舔舐陈侦,又慢慢含吮,粗长的鸡巴在逼仄的甬道里慢慢涌动,“你TMD做爱的时候还算计着我?”
夯实在身体里鸡巴死死顶着子宫。
汗水顺着陈侦白皙的脖颈流淌到胸膛,跟罗竞的混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罗竞在陈侦坐月子时做了结扎手术,他想的很简单,两人暂时不会再要孩子,罗竞不喜欢戴套,结扎是最便捷的方法。
“我TMD就应该让你一个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