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眼下她是靠一口气吊着,这口气一旦散了,她这个人可能也就散了。
朝阳公园的树早就落了叶,湖里的水也已经结了冰。
冷风吹在脸上,像鞭子抽,也像刀子割。
这种痛感让廖慧觉得痛快。
这半个多月,她总是选择清晨或晚上到这里来晃几圈。
因为这时候人不算多,空气够冷。
两个妞妞还在奶奶家,目前的这套近200平的房子里只有她自己。
章炜宁上周就被她赶了出去,虽然走得不情不愿,但也走了。
他告诉她自己搬到了离这里只有几公里的那套两居室里,但那有什么意义?指望她去找他吗?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章炜宁,现在一想起这个名字,廖慧就觉得恶心。
生理性恶心。
经过这些天的消化,恶心没有减退,但是心情有些舒缓了。
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廖慧甚至有点想不起来那天晚上自己到底悲愤到什么程度。
她能想起来的只是愣怔、慌乱、愤恨、悲伤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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