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从他身上离开过。
他的座位在角落,反倒没有舞女挡着视线,足以直接看见他们。
明明萧槐才是沈玉衡名义上的丈夫,可是他们两人亲昵的画面,却让苏澄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筷子,几乎快要折断。
他的心情有点奇怪。
和他发现沈玉衡与萧烬的事不同……
这一次,苏澄的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掐住。
仿佛看见自己那碰都不舍得的妻子,被迫在他人身下承欢一样。
他无数次想象自己推开萧槐,把沈玉衡抢回来的场景,想象太过逼真,连指尖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他的视线轻轻移向一旁,突然顿住。
……不知何时,
萧烬消失了。
“怎么了?”萧烬也看出他似乎要说什么事,严肃起来。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我们说好的。
”
沈玉衡有些心虚地抽出手,又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掌心微微冒汗。
“要过年了,我……要回家了。
”
第102章第102章
102
他话音落下,面前却迟迟没有回音。
火光摇曳,少年眼底的光晦暗不明,连带着整个屋子都暗了几分。
金丝楠木的椅子被他坐着,都仿佛成了龙椅似的,屋里尽是一片压抑的气息,沈玉衡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可制造这片压抑的人却仰起头,一双弃犬般潮湿泛红的眼睛,唇线抿成一条细线:“母妃又要走了。
”
“……是。
”
沈玉衡微微侧头,又重复了一遍:“我们说好的,你伤势恢复,我就出宫。
”
萧烬深吸了一口气。
当晚,沈玉衡留宿在苏澄这儿。
嫔妃之间互相留宿过夜,平日里当然是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