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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大侠> 第一二一回 肖道成以楼赌输赢 白芸瑞海康除恶霸
第一二一回 肖道成以楼赌输赢 白芸瑞海康除恶霸(3/3)
,就满意了。
”“老剑客放心,对那些胁从的、放下兵刃的,我们决不滥杀。
”“白将军,我出来的时间不短了,需要赶快回去,咱们以后见。
”韩士佩说罢,抱了抱拳,出树林奔三仙观而去,转眼便踪迹不见。
白芸瑞这回心里有底了,面带喜色,轻松愉快,回到了招商店。
到这儿一看,众人还在议论不休,可就是不知道建楼之人是谁。
芸瑞来到徐良身边,轻声说道:“三哥,时候不早了,让众位歇息吧。
”徐良抬头看了一下芸瑞的眼神,见他满面笑容,知道有要事相商,于是高声说道:“诸位老前辈,各位剑客,我们忙了一天,都够累了,各自歇息去吧,有话明天再说。
”
众人纷纷离去。
徐良、白芸瑞回了住室,房书安也跟进来了。
徐良问道:“老兄弟,我看你春风满面,有何喜讯啊?”“三哥,确实是个大喜讯,破七星楼有望了。
你去把插翅虎请来,我去请我师父,咱们五个人商量商量再说。
”房书安听说破楼有了指望,高兴得直拍巴掌。
徐良、白芸瑞请来了康殿臣和夏侯仁。
五个人关着屋门,白芸瑞把韩士佩的话小声学说了一遍。
四人听罢,无不高兴。
康殿臣道:“对罗子真这个人,我也有耳闻,听说他是个孝子,也非常聪明,但不知道这座楼是他们师徒建的。
要想让罗子真出面,必须征得他娘的同意,只要老太太发话,罗大侠无不听从。
”
众人心里更有了底儿,让谁去请呢?徐良离不开,其余的高人不便出面,于是便决定由白芸瑞去请。
房书安道:“让我陪着我老叔一块儿去吧,遇事也好有个商量。
”白芸瑞道:“书安点子多,我想不到的事,他能想到,就让他去吧。
”
徐良同意,当夜悄悄准备了行装。
芸瑞和房书安睡了一会儿,为了避免走露风声,天不亮他们便起了床,徐良、康殿臣一直把他俩送到码头,雇好一只船。
徐良拉着白芸瑞的手说道:“老兄弟,千斤重担都落在了你的身上,无论如何要把事情办成,我们在这儿静等你的好消息了。
”“三哥放心吧,我们此去必然马到成功,三日之内一定返回。
”
小船开动,双方挥手告别。
白芸瑞坐在船头,无心观赏海景,心中有点不安。
但不知道这位罗玄罗子真的脾性如何,同三仙观的关系如何,肯不肯为我们帮忙,都在两可之间哪。
如果请不来罗子真怎么办?白芸瑞有点烦躁不安。
房书安和他不一样,老房以为世界上没有办不成的事,我们真要以诚相请,不信罗子真就不给这一点面子。
因此他那心里轻松愉快,指点看面,同船家没少唠嗑。
日色平西,小船来到海康地面,芸瑞掏出一块银子,让船家在这儿等候。
他们俩弃舟登岸,急急朝县城奔去。
海岸这儿离县城约有二十里路,太阳刚刚落山,他们便来到城下。
芸瑞心想:我们今天晚上就去见罗子真,试探一下他的态度再说。
谁知刚到城门口,“吱呀呀——”吊桥拽起来了,城门已经关闭,无论怎么喊,人家连理都不理。
两个人垂头丧气,找了一家店房住下。
吃罢晚饭,芸瑞叫过来伙计问道:“小伙计,你们这儿的城门怎么这样早关啊?刚到西末,就关城了。
”店伙计道:“客官,您不知道,这一段海防不靖,常有海盗上岸抢掠,所以太阳落山就关城,日上三竿才开城呢。
”“啊,原来是这样。
请问贵县有位罗玄、罗子真大侠,听说过没?”“罗大侠远近闻名,是我们县的首富,谁不知道啊。
”“他现在可在家中?”店伙计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白芸瑞和房书安,反问道:“二位不是此地人吧?”房书安一看伙计的神色,料到必然有事,遂说:“我们都是中原人,到海康办点事,沿途听说海康有个罗子真,很有些本领,到这儿了就想见识见识。
其实我们也不认识这位罗大侠。
”“噢,原来是这样。
告诉你们吧,罗子真摊了官司,要掉脑袋了,你们见不着他了。
”房书安显得很随便地说道:“是吗,这事可真新鲜。
大名鼎鼎的罗子真,还会摊官司?”店房伙计朝门外看了看,低声说道:“二位不知道,罗大爷是被人陷害了。
据说他们家有一幅画,是唐代大画家韩干的《牧马图》,上边还有王维、杜甫、白居易等不少唐代名人的题诗,因此,这幅画是无价之宝。
海康县有一家姓申的乡宦,想要这幅《牧马图》,但无论出多少银子,罗大爷也不给他,申乡宦便恼羞成怒。
恰好这里时常闹海盗,前几天被捉住了两名,申乡宦就通过狱卒,买通海盗,让他们说罗子真是这群海盗在海康县的窝主,抢掠的东西都归他出售。
县太爷明明知道罗大爷有冤,可是他受了申家的银子,硬是把罗子真给抓去了,通过严刑逼供,打入了死囚牢,已经申文朝廷,等候秋决呢,你们还能和罗大爷见面吗?”“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位申乡宦太不是东西了。
他也住在城里吗?”“申乡宦住城西,离城十五里申家庄。
”伙计说罢,忙他的去了。
房书安和白芸瑞关着门合计开了。
现在要请罗子真,有两个办法,一是砸监反狱,把罗玄抢出来;二是以他们俩开封府办差官的身份,逼着知县放人。
又一想:这两个办法都行不通。
怎么办呢?白芸瑞急得团团转。
房书安一拍脑门说道:“有了,我们就这么这么办。
”白芸瑞点头同意。
两人穿好夜行衣,带上百宝囊,吹熄蜡烛,到院里一看,各屋的灯火全都熄灭了,他们俩虚掩上屋门,翻墙来到街头,辨认了一下方向,一哈腰朝城西而去。
店伙计说得明白,离城十五里便是申家庄,这段路程以他们俩的速度不一会儿便到。
申家庄是个较大的庄子,住有三百多户人家,庄头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申家庄”三个大字。
白芸瑞和房书安点了点头,凭经验摸到了申乡宦的家。
前院黑沉沉一片,两人又来到中院,见左边的厢房还有灯光。
两人轻手轻脚,刚到窗下,就听屋里传出女人的声音:“老爷,一张破烂画,有什么好看的,奴家已经等你这么长时间了,快来睡吧。
”有个男人说道:“五夫人,你哪里知道这幅画乃是无价之宝哇!当年我在京城的时候,听说皇上想要这幅画,派了很多人,到处寻找,也没能找到下落,今天到了我手,能不使人高兴嘛!”
白芸瑞和房书安一听,此人的声音有点耳熟,捅破窗棂纸一看,原来是因贪赃枉法被包相爷参免的礼部郎中申二熊!两个人一对目光,来到门口,白芸瑞“腾”的一脚,把屋门踹开了,宝刀一摆,就压在申二熊的脖子上。
床上的五夫人吓得刚要喊叫,房书安跳过去“噗”的一刀,鲜血染红了锦被,五夫人被刺身亡。
申二熊吓得成了大狗熊,“扑通!”坐地上了,浑身上下不住地打战,连话都说不成了:“大……大王,好……好汉,这幅画送……送……送给你们,我不要了,请您手下超生,留下我这条狗命吧!”
白芸瑞拿刀在他背上拍了一下:“申二熊,睁开你的熊眼仔细瞧瞧,我是哪位!”申二熊揉了揉眼,仔细一看,比刚才更害怕了,不住地磕头:“小人该死,该死,不知是二位老爷,白老爷,房老爷,你们手下超生啊!”白芸瑞抓住他的衣领,由地下提到了椅子上,压低声音但十分严厉地呵斥道:“申二熊,你的所作所为,我们已经查访明白,本该一刀砍下你这狗头,但是我们还想给你个悔改的机会,就看你愿不愿改正。
”“我改,我全改,小人再不敢作恶了。
”房书安道:“你说能改,我们不能全信,先看你肯不肯认罪。
”房书安说着话把笔墨纸砚朝申二熊面前一推,道:“你是怎样陷害罗子真的,快快从实写来!”
申二熊刚想耍赖,房书安那小片刀就指向了他的咽喉,申二熊哪还敢反抗啊,战战兢兢掂起笔,把陷害罗子真的经过一五一十写了出来。
写完了签上名,交给了白芸瑞。
白芸瑞随手装进了衣兜。
房书安把小片刀一摆,指着申二熊的心口窝道:“按照你的作为,本该送到大堂,拷打审问,但是,我老人家有好生之德,不忍心让你受那酷刑,来个痛快的,把你放这儿得了。
”申二熊听到这儿知道不好,刚想要跑,房书安手一进,这把刀由申二熊前胸进去,从后背就出来了。
老房手腕一翻,蹿出一股鲜血。
申二熊一声没吭,倒地下就不动了。
房书安拔出小片刀,在死尸身上蹭去血迹,钢刀还匣。
两个人吹熄屋里的蜡烛,来到院内,纵身出了申家,扑奔县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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