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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龙凤宝钗缘> 第二十六回英雄会上来疯丐比武场中识玉人

第二十六回英雄会上来疯丐比武场中识玉人(2/3)

,在邪派中也是前十名的人物;濮阳侯的混元一炁功更是武林一绝,虽然论到功力的深湛,还是不及卫越,但即使是单打独斗,他在三二十招之内,也还勉强可以接得住卫越的掌力。

    当下这三人联手,共同应付卫越,渐渐转守为攻,占了上风。

    卫越的师侄儿石青阳随后赶到,石青阳是丐帮第二代中本领最高的弟子,使出了降魔杖法,加入战围,以二敌三,方始扳成平手。

     台下打得火炽,台上打得更为紧张。

    铁摩勒力敌三大高手,险象环生,段克邪来得正是时候,一声喝道:“老贼看剑!”几乎是连人带剑,化成了一道银虹,便向羊牧劳冲去。

    羊牧劳双掌齐出,掌力也是有如排山倒海而来。

    但段克邪身形不过是略一迟滞,迅的又是一剑接一剑的攻去。

    羊牧劳功力虽高,但决不能每一掌都用了全力,他见用了全力那一掌也依然阻遏不了段克邪的攻势,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到了此时,羊牧劳自顾不暇,只能以全副精神来对付段克邪了。

    铁摩勒少了一个劲敌,登时精神大振,猛地喝道:“你们让不让路?”长剑抡圆,当作大刀来使,一剑劈下,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这是铁摩勒自创的剑法,威猛无比,杜伏威本领较差,被他那一声大喝,震得耳鼓嗡嗡作响,先自怯了几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剑光闪处,已朝着他的脑袋直劈下来,杜伏威心怯胆寒,勉强把雁翎刀一架,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杜伏威虎口迸裂,血珠沁出,宝刀坠地,再也顾不得九城司马的身份,连忙伏倒台上,接连打了几个滚,避开铁摩勒的剑锋。

     铁摩勒其实无意杀他,打开了一个缺口,立即喝道:“克邪,休要恋战,快随我走!”段克邪知道表兄心意,想道:“不错,还是先救秦襄要紧。

    ” 羊牧劳亦已是不敢恋战,段克邪“刷”的一剑刺来,羊牧劳便即闪过一边,却还在装模作样,大呼小叫道:“小贼休走!”段克邪大笑道:“有胆你就追来!”笑声中身形疾起,已是随着铁摩勒跃下高台。

     武维扬叫道:“不好,他们是意图去劫夺秦襄。

    ”羊牧劳忽地得了个主意,说道:“杜大人,你领藤牌军去捉那老叫化,让精精儿脱出身来助我,今日无论如何,不能让铁摩勒与段克邪跑了。

    ”杜伏威败得狼狈,自觉无颜,寻思:“只要不是去和铁摩勒对敌,我也可以挽回颜面。

    ”他却不知卫越的厉害,实是不在铁摩勒之下。

     这时大校场上已是混战四起,虽说朝廷只是指名要捉十名“叛贼”,但这十名“叛贼”之中,除了史朝英和一个不知来历的楚平原之外,哪一个不是在武林中大有身份的人物?尤其铁摩勒牟世杰二人,更是交游广阔,一个是人人敬重的大侠,一个是身居绿林盟主之位,自有许多讲重义气的人拔刀相助(牟世杰不在场,群雄并不知道)。

    不过,也有好些意欲邀功领赏的人帮助官军的,双方在场中杀得难解难分。

    场边的羽林军和杜伏威的城防军则刀出鞘、弓上弦,严密布防。

    场中混战,敌我难分,他们的弓箭自是不敢乱射,只是不许人冲出去。

    但羽林军和城防军的态度又大不相同。

    羽林军见他们的统领被捕,十九心怀气愤,只因圣旨难违,这才不敢公然反抗而已。

     秦襄尉迟北二人被五花大绑,杜伏威的手下正要将他们押解出去,打下天牢,免得留在场中,引起兵变。

    那些人意欲将他们从角门解出,场中拥挤,还未能走到场边。

     铁摩勒道:“克邪,你给我断后。

    ”振剑一挥,只听得一片断金戛玉之声,拦在他面前的刀枪剑戟,全都折断。

    官军见铁摩勒如此神勇,那个还敢向前?只见在铁摩勒大喝声中,官军的队形俨若波分浪裂,不约而同的给他让出了中间一条路。

     铁摩勒迈开大步,如飞赶上,叫道:“秦大哥,自古道伴君如伴虎,朝廷不能容你,你何不乐得浪迹江湖?随小弟走了吧!”一掌打翻了押解秦襄那个军官,又扭断了捆缚他的绳索。

    正想再给他除去手上的镣铐,秦襄忽地一声怒喝:“住手!”铁摩勒还未碰到他的手铐,手铐已是裂开来,铁摩勒怔了一怔,叫道:“大哥,请听小弟一言……”话犹未了,秦襄已是一掌将他推开!喝道:“摩勒,你要陷我于不忠不义么?我若要逃,何须你来解救?你就此走开,咱们手足之谊还在,你若再上前一步,我就把你当作敌人了!” 原来秦襄早已自行运气冲关,解开了被羊牧劳所点的穴道。

    他有万夫莫敌之勇,若要逃走,那是易如反掌。

    但他是世代忠良之后,“君要臣死,不得不死;父要子亡,不得不亡”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他又怎肯背上个欺君犯上的罪名? 秦襄一掌推开了铁摩勒,立即朗声说道:“来,换副手铐,给我戴上!”押解他的那个军官,刚刚从地上爬起来,浑身发抖,脚都软了。

    秦襄笑道:“其实用不用手铐,都是一样。

    不过这是朝廷法度,理该遵守。

    我自己戴上吧。

    ”拾起了地上这副手铐,这副手铐本来已给他神力震裂,锁不牢的了,但还勉强可以戴在手上,不至掉下。

    秦襄说道:“反正是做个样儿,没有破坏朝廷的法度,我也就心安理得了。

    走吧!”那军官定了定神,见秦襄自上手镣,大喜过望。

    生怕夜长梦多,连忙押了秦襄便走。

     秦铁二人的本领在伯仲之间,气力也相差不远。

    但铁摩勒在要为秦襄解除镣铐之时,决想不到秦襄会推他一掌。

    秦襄这一掌用的力道还当真不轻,铁摩勒虽未至于跌倒,也禁不住跄跄踉踉的退出了一丈开外,正待立定,哪知秦襄有意不让他追来,推他那一掌的掌力还蓄有后劲,前劲刚消,后劲又发,这种奇妙的蓄势运劲功夫,乃是秦襄的家传绝学,名为“龙门叠浪”,铁摩勒虽是他的知交,也从未见过他的功夫,脚跟还未站牢,又给那股后劲推得腾腾腾的倒退三步,迫得以脚尖支地,在地上打了几个圈圈,才消了这股劲道。

    铁摩勒叫道:“秦大哥,你这是何苦!”就在此时,武维扬已是赶到,一看机不可失,“呼”的一鞭,就向铁摩勒打来!铁摩勒脚步未稳,急切间竟然未能躲开。

     刷的一鞭过处,铁摩勒背上起了一道血痕。

    第二鞭正要打下,铁摩勒蓦地一声大吼,反手一抓,抓着了鞭梢,武维扬不如他的力大,被他一拖,几乎跌倒,但因这是御赐金鞭,武维扬仍是拼命握住,不敢放手。

    手掌被金鞭摩擦,不但掌心破损,虎口也都沁出血丝了。

     尉迟北走在秦襄前头,听得那一声鞭响,回过头来,双眼圆睁,霹雳似的一声喝道:“武维扬,这金鞭你也配用么?皇上收缴,我不敢不从,你要用来打人,我可不依!”双臂一振,脚镣手铐,寸寸碎裂,他气力比秦襄更大一些,一怒之下,震断镣铐,威势更是骇人。

    
武维扬见尉迟北竟似作势就要扑来,大吃一惊,连忙松手,叫道:“尉迟将军,你、你……”正要抬出圣旨,秦襄已迈上两步,拦着了尉迟北喝道:“二弟,别胡闹!你还想罪上加罪么?咱们只能任皇上处置,决不可随便动武,快把镣铐戴上!”尉迟北平生只听秦襄的话,无可奈何,只好向那押解他的军官,要了一副新的脚镣手铐,自行戴上,悻悻说道:“大哥,若不是你,我定要将他拆骨剥皮!铁贤弟,你好好代我教训他一顿!”秦襄眉头一皱,叫道:“铁贤弟,你能走便赶快走吧,可不要把祸闯大了!”他一面说,一面推尉迟北前走。

    尉迟北叫道:“你别推我,你说什么,我听你什么就是。

    反正这朝廷之事,我也没眼再看了,随他们闹去吧。

    ”他心灰意冷,果然头也不回,拖着铁链便走,快得连那个押解他的军官都几乎跟不上。

     武维扬本领也委实不弱,金鞭撒手,立即拔出了一对虎头钩,猛扑过来,喝道:“铁摩勒,你敢抢太宗皇帝的金鞭?”他领教过铁摩勒的厉害,心里何尝不很害怕,但他奉命收缴金鞭,若然失去,如何交待?虽说皇上宠爱他,死罪或者可免,但禄位那是一定不保的了,更不用说还想做羽林军统领了。

    故此虽然害怕,还是拼命扑来,要把金鞭夺回。

     铁摩勒将金鞭夺到手中,百感交集,想起当年自己忠心耿耿,保护玄宗逃避,到头来却被奸臣陷害,几乎送了性命。

    如今又见尉迟北的金鞭被缴,他是世代忠良之后,也落得如此下场,比自己更为不值,心中郁闷,难以宣言,蓦地一声冷笑,将金鞭一挥,说道:“什么金口玉言,哼,哼,原来凡是皇帝说的话都是算不得数的!尉迟大哥,你把这金鞭当作护符,岂知皇帝老儿连他祖宗也不卖账。

    哈,哈,这金鞭虽有几十斤重,但在我眼中,却是一钱不值!拿在手中,还怕污了我的手呢。

    什么金鞭,去你的吧!”金鞭一挥,脱手飞出,又冷笑道:“武维扬,这是你要的宝贝,你就接吧!” 金鞭飞出,劲风呼呼,武维扬那里敢接,连忙躬首弯腰,只听得“啪”的一声,后面一个军官给金鞭拦腰击中,登时断了两条肋骨。

    武维扬这才跳过去将金鞭拾起来,但他怕铁摩勒再夺金鞭,已是不敢再用。

     铁摩勒发泄了胸中那股闷气,仰天大笑。

    但把眼望去,笑声随即转为苍凉。

    只见秦襄、尉迟北二人已是走得远了。

    饶是铁摩勒性子刚强,平时也甚有决断,此际却为秦襄的遭遇,感到难以言说的哀伤,一时间竟是没了主意。

    心里想道:“秦大哥执意要做忠臣,宁愿为我而给君皇处死,我又不能将他拖走,这却如何是好?”思念及此,已是笑不出来。

     铁摩勒笑声方罢,羊牧劳的冷笑声随之而起:“铁摩勒你自身难保,还想救出你的朋友么?你这叛贼,千刀万剐也不足惜,只可惜你却累了秦襄和尉迟北了。

    你自命英雄,难道不觉得惭愧吗?我若是你,我早就自尽了。

    ” 这一刹那,铁摩勒心中难过之极,不自禁虎目淌泪,眼前一片模糊。

    羊牧劳一见机不可失,立即施展“七步追魂”的步法,悄悄地绕到铁摩勒背后,意欲出其不意的给他一掌。

     段克邪远远叫道:“放屁,放屁!你这个无耻老贼,才当真应该自杀。

    你忘记了你曾给安禄山做过走狗吗?哼,哼,你居然有这厚面皮敢骂别人叛贼!”他给铁摩勒断后,这时正在和几个大内卫士厮杀,一时间还未冲得过来。

     铁摩勒瞿然一惊,登时清醒。

    立即发觉微风飒然,羊牧劳的一掌已然袭到。

    铁摩勒大吼一声,反手就是一掌,喝道:“不错,我就是要死,也得把你这无耻老贼,杀了再说!”这一掌,双方都是用了十成力道,“蓬”的一声,羊牧劳倒退数步。

     武维扬虽然颇有怯意,但恃着人多,把金鞭交给了他的一个亲信,依然挥舞双钩杀来。

    羊牧劳更是不愿放过铁摩勒,他眼光一瞥,只见精精儿已摆脱了卫越,正在赶来,心中大喜,精神陡振,立即退而复上,与武维扬联手猛攻铁摩勒。

     段克邪刚刚杀退那几个军官,要过来与铁摩勒联手作战,精精儿业已赶到,金精短剑扬空一闪,一招“横江截浪”,截住了段克邪的去路,傲然作态,“哼”了一声说道:“好小子,你敢不服你师兄的管教吗?姑念你年幼无知,你放下兵刃,我给你向武大人求情,或者还可以免去你的死罪。

    ” 段克邪大怒道:“你简直是不知羞耻,你还配作我的师兄?好在我尚未曾给你害死。

    看剑!”瞬息之间,精精儿已连攻七剑,段克邪寸步不让,还了八招。

     论真实的本领,段克邪此时已是比精精儿稍胜一筹,但因同出一师所授,彼此的招数都瞒不过对方,而且精精儿在兵刃上又占了便宜(他的金精短剑是把宝剑,并淬过剧毒)。

    段克邪虽然不惧,要想胜他,却也很难。

     激战中忽听得军士的鼓噪声有若雷鸣,连金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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