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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次回老家,妈妈总要叫她开着继父的车,在县城里兜来兜去,然后听别人奉承道:&ldquo德芳嫁得一个比一个好,步步高升啊,下一次怕要嫁个总统哟。
&rdquo
谁会听不出弦外之音。
曾鲤羞愧得要死,而曾妈妈却无所谓,&ldquo吃不着葡萄当然要说葡萄酸咯。
&rdquo
曾鲤记得曾妈妈告诉她要和邓刚离婚那天,曾鲤哭着说:&ldquo妈妈,你不爱邓叔叔了吗?你和他结婚之前,你不是告诉我是因为你爱他,觉得他比爸爸好才,所以才和他在一起的吗?&rdquo
&ldquo大人的事,小孩管那么多做什么。
&rdquo
她作为继女多么痛苦,多么挣扎最终才让自己接纳了邓刚,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母亲却说她不爱他了,要离婚。
过了一年,曾妈妈又开始筹备的自己第二次再婚。
领证的头一天晚上,曾鲤在旁边安静地看着曾妈妈喜洋洋地搭配着第二天要穿的鞋子裙子和耳环,嘴里还哼着歌。
她问:&ldquo你们酒席请了多少人?&rdquo
曾妈妈好心情地答:&ldquo没多少,就是四五桌。
&rdquo
&ldquo有必要吗?&rdquo
&ldquo有啊,老彭说应该请些朋友热闹热闹,只要我高兴。
&rdquo老彭便是明天的新郎官。
曾妈妈又说,&ldquo我以前跟你爸结婚就是把自己铺盖卷抱到他家里去就算凑合了。
哪有你们现在年轻人还穿婚纱,旅行,收红包这些。
当时在厂里,我年龄还没到,硬是不给我们签字,还亏了你奶奶去闹腾了下,说计划生意要搞,晚婚晚育也要搞,是不是等着老曾家断子绝孙厂领导才甘心。
&rdquo
这事,曾鲤以前听其他人说过。
当时外婆反对的要死,一来曾妈妈年龄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