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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0 只要他在的地方,她就一定会在(3/3)
来,张口猛地咬住手背,这才抑制住喉咙里的惊慌。
就在江城越已经没有办法突破重围的时候,他终于掏出腰间的枪,直接对准了乔治,“嘭”地一声,却只是险险地擦过了乔治的耳边。
乔治的脸吓得青白,下意识退后几步,刚要举枪,一边的姚觅也已经从手包里掏出了一把精致的白金小手枪,枪口直接对向了江城越。
那把手枪还是当初Johnson送给她来防身的,现在刚好用来对付江城越,也算是给Johnson一个报答了吧。
就在她要扳动枪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扑了过来,枪口也不知朝着什么方向放了一枪,而姚觅已经和那人抱成一团滚到地上。
“邵荣平!”姚觅怒不可遏,张口咬住了邵荣平紧紧箍着自己的手臂。
邵荣平吃痛地叫了出来,却仍旧不松手,只是弓着身子直吸气。
姚觅又急又气,更怕乔治会对他下手,急忙翻身覆上去,盖住了他的身体,气急败坏地吼:“你想干什么!你他妈拦我干什么!你不也恨江城越吗!”
邵荣平急着想坐起身,却又被姚觅用蛮力压了回去,只好喘着气解释:“现在还不能杀他,问问多福在哪里?让他说多福在哪里!”
姚觅的眼睛瞪得更红了,浑身的力气消失殆尽,她慢慢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突然哈哈大笑了出来。
额头仰得高高的,可明显有一束光在眼角猝然而逝。
她慢慢地走到江城越的身边,他正半蹲在地上,那一枪,还是打中了他的大腿。
“说啊,许多福在哪里?我的男人问你的女人在哪里呢!”她边问边放肆地笑着,直让许多福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
方才她掏枪指着江城越的时候,她真的吓得仿佛停住了心跳,但万万没想到一直躲在一旁的邵荣平会突然冲上来,她一惊一吓的,半天都缓不过来。
直到看到江城越噗通一声半跪在地上,她的心猛地一提,却又慢慢地落了回去,至少还不算太糟糕。
江城越看着邵荣平也有些愕然,半晌才回过神来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许多福若是知道,一定会担心你。
”
邵荣平爬起来,闻言并不领情,只是狠狠地瞪着江城越:“你别在那假仁假义,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把冰冷的枪已经对准了他的太阳穴,拿枪的乔治皱着眉头咒骂:“Fuck!操你大爷!”
“乔治!”姚觅急急喊住他,也不管江城越,赶紧奔上来,“给我个面子,不要动他……”
她的声音已近哀求,可乔治完全已经老羞成怒,压根不理会她的请求,拿枪抵着邵荣平咬牙切齿:“这就是你的男人?阿觅,你也太荒唐了!”
说着,他就要扣扳机,江城越突然开了口:“放了他,不然所有的货我都扔了。
”他提着那个大军用包,作势就要往海里扔,乔治也知道江城越并不是喜欢佯装的人,急忙喊出声:“别动!把货放到地上!”
江城越闻言,嘴角一勾,看着乔治收了枪,这才慢慢地将军用包放到了地上,甚至还松开了手。
乔治的视线向周围的几个打手看了过去,眼神微微一暗示,那些人就要冲上来抢军用包。
而江城越显然已是早有预料,快速地用完好的那只腿一扫,整个军用包已经抛向了大海。
“Oh,Shit!”乔治气急攻心,急忙命令那些打手下水去捞,自己也忍不住掏出刚刚放回去的枪,可对着江城越半天,还是忿忿地塞了回去,“Whatareyoudoing?”
江城越一耸肩,摊手说道:“我说过,Johnson不来,我不会交易,水里的那些,当然不是真货。
”
此话一出,乔治更是恼羞成怒,急忙开口喝止了在海里奋力捞着包袱的打手,可仍旧是咽不下这一口气,在原地走了好几个来回,突然猛地回身抓住邵荣平的衣襟把他拎到了自己的面前,腮帮子鼓得老高,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半晌,又开口咒骂一声,双手一用力,抬脚狠狠地把他踹到了海里。
邵荣平显然不会游泳,在海面上拼命地挣扎着,身子随着海面一起一伏,渐渐消耗了力气,眼看就要沉入其中。
姚觅扑腾子水里,眼泪横流,可她也不会游泳,只能干着急,最后朝江城越看过去,用眼神向他求救。
江城越慢慢地直起身子,拖着一条伤腿,艰难地挪过去,然后回头别有深意地看了姚觅一眼,这才纵身跃了下去。
腿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冒着血,如今被海水已浸泡,腌着伤口直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可还是极顺利地游到了邵荣平那里,手臂横过去轻轻一抬,把他的脑袋搁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姚觅急忙脱了高跟鞋上前接住了邵荣平,江城越咬着牙爬回岸边,筋疲力尽地坐在沙滩上淡淡地冲着乔治笑道:“三天后,我要见到Johnson,地点你们定,我会带着你们要的东西。
”
乔治咬了咬牙,却不直接回他的话,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一旁仍在呕吐的邵荣平:“他那么恨你,你救他做什么?”
江城越淡淡地瞥了一眼邵荣平,随后轻笑道:“他是我女人的师兄,我可不能看着他死,否则回家一定没有好日子过。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是满满的笑意,那种幸福,就快要溢出来。
姚觅看着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终究不是幸运的那一个,有时候真是嫉妒死了许多福。
见乔治不正面回答自己,但也没有开口拒绝,江城越便不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撑着礁石站了起来,蹒跚地走了几步,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个笨女人还在等我回家吃饭,我得赶紧回家。
”
他走得极慢,看脸上的笑却格外得弄,许多福看过去,只觉得整颗心都是软的,仿佛轻轻一捏,都能沁出水来。
她不能起身去迎他,却一直用眼神追随着他,只要他在的地方,她就一定会在。